尽管只是五月份,但是天气已经热得很了。下课铃响过以後,我和几个朋友在操场上百无聊赖的走着,我不想回家。
打了一会儿球,还是觉得无聊。哥们几个相对苦笑。唉,生活为什麽总是如此单调?来点儿刺激多好!我望着远处的天空大发感慨。
突然,一个身影从我的眼角馀光处飘过。我漫不经意的一瞥,哦,是个女孩子,背着书包,正向校门口慢悠悠的走去。我瞄着她的背影,一个想法蓦地里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有了!
“嘿,哥麽几个,你们看那儿!”我用手一指,兴奋的说∶“有个送上门的货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跟踪她,看她住哪儿,怎麽样?”几个人一起轰然叫好。
“快去车棚牵自行车,别让她跑了!”文哥边说边向车棚跑去,速度惊人。
大伙儿以最快的速度牵出了车,冲出校门一看,那个女孩子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我们骑车到了她背後三、四米远处,就放慢了车速,不疾不徐的跟在她身後,仔细的观察起她来。
这是个高挑个头的女孩子,单肩斜挎着书包,走起路来很慢很淑女。白色的上衣和绯红色的裙裤,使她看上去有一种吸引人的大家闺秀的风。我们只知道傻傻的跟着,谁也不敢骑到前方再回过头看看,她究竟长的什麽样?
°°毕竟,那时我们还太年轻,还知道害羞,还懂得礼义廉耻。
文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怎麽样?”
我反问:“你说呢?”
“从後面看只能确定一件事:身材好。其他的我不敢说。”
“是啊!看这身段,没说的,棒极了!照此推理,脸庞也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说过一句谚语吗?”文哥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些女人,会让男人有这样的感觉:後面看了想犯罪,侧面看了想自慰,前面看了却想倒退。”
“那我宁不看她的脸了。”我作出淫亵的表情说∶“我希望先犯了罪,再倒退!”
“有道理┅┅嘻嘻,你看她走路的姿势,屁股一扭一扭的。正点哦!”
“真想马上干她。”
起先我们只是低声调笑,但一说顺了嘴就憋不住了,开始肆无忌惮起来,什麽污言秽语都有,声音也越来越大了。那女孩子似乎有所觉察,回头望了我们一眼。
这一回头,我就清清楚楚的看见了她的脸。文哥却是个近视眼,看不清,他急忙问我:“她长的如何?靓不靓?”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说:“恐怕你要大失所望了。也不是什麽倾国倾城的绝色,很一般,很一般┅┅不过,你绝对还不至於要‘倒退’的。”
凭心而论,我觉得这女孩还没有到能令我梦系魂牵、废寝忘食的地步。她的脸部的骨架也许略为大了点,嘴唇也稍厚。不过她仍然而且绝对算是个美女。白皙的皮肤、晕红的脸色、纤细的腰身,胸前小蘑菇般的隆起。尤其刚才她那一回眸,真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什麽叫作“回眸一笑百媚生”我现在知道了。
文哥大概已从我的眼神中知道了我的--应该说是我的小弟弟的--真实想法。他立刻精神大振,像吸了海洛因似的兴奋。
我们不紧不慢的跟踪了一会儿,在几道贪婪的目光注视下,那女孩子加快了脚步,转入了一条小巷。
天还未黑,夕阳躲在云层里作最後的留连。巷子里来往的人少得可怜,看来这是个僻静的巷子。
女孩子慢慢的走到了小巷深处,进入了一个大院子。
我们迟疑了一下。跟踪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这在我们都是第一次,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这时她走过来质问几句,我们恐怕会吓的作鸟兽散。
--面不够厚,心不够黑,实为泡妞之大忌。
“已经跟到这里了,难道半途而废不成?”几个人都有这种想法,於是硬着头皮,赶到了那大院的门口。不料进去後四处一望,却已看不见那女孩了。
这院子里有三栋一样高的宿舍楼,她一定是进了其中一栋楼,是哪栋呢?
“真他妈的狡猾,溜得这样快!”有人骂了出来。是的,如果她一直以那种淑女步走路的话,这时候没理由会像狐仙般的消失的。
--原来一个文静的女子想摆脱男人的骚扰时,是可以跑得比兔子还快的。
大家心里都有一种被人耍弄的感觉。这女孩一早发现我们不怀好意,却能不动声色,而且用慢吞吞的步伐,使我们错觉她会永远如此走下去。最後利用短暂的一瞬间蒸发了,让我们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失望的情绪波及到了每一个人。我彷佛看见她正站在她家的窗边,躲在帘子後对我们冷笑:一群傻瓜,呆子,笨蛋!
在回家的路上,谁也提不起精神说话。直到在岔路上分手时,文哥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明天还来不来?”
“来!当然来!”众人都显得豪情万丈,纷纷道:“就不信她能够再甩掉我们!”
“那好,明天下午放学後,校门口见!”我低沉着嗓子说。我脆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在心里暗暗发誓,我非让她认的我不可。
在满天夕阳的光辉下,我作出了这个决定,这个改变了我人生轨迹的决定。
--人生的悲喜剧,是由每个人自己执笔写成的。
那一天是5月6日。
第二天,我脑海里总是浮现那女孩子清丽的面容和骄人的身材。上课时完全不知老师讲些什麽。这是一所重点中学,百分之九十的学生将来都能考上大学。我却是个不成器的家伙,父母花了钱送我到此寄读,看来那些钱是必定要成为打狗的肉包子了。
好不容易盼到了下课,我以百米赛跑的竞技状态冲到了校门口,却发现赛跑的金银铜牌都已被人包下了。
所有志同道合的朋友都到齐了之後,有人发问:“在这儿等她还是去那大院门口等?”
“去她家大院门口等。”我说∶“这麽一大群人在校门口太显眼。如果她叫上个护花使者就糟了。”
“对。再说大院子里也好埋伏!”文哥表示赞同。
没有异议。於是我们骑上车,几分钟後进入了院子。经过反复观察比较後,大家躲在一座楼後的花丛里,密切注视着院门口,等待目标出现。
--知道了她家後又如何?那时我没想过。
我想的是什麽,连我自己也不大明白。我拍了一下文哥,问:“你说她读高中几年级?”
文哥一怔:“你怎麽知道她是高中生?”
“那还不清楚吗?”我挪瑜道∶“你没瞎眼吧?她身体发育得这样成熟,绝对是年纪大过我们的高中生。我们这年段的女生,哼,後面看了就想倒退了。”
“高中生,高中生!”文哥喃喃念道∶“好,好极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女孩┅┅”
“她是挺诱人的!”我不禁开始幻想,她衣服包裹下的美妙肉体,是怎样一种情形。而她那具有古典美的俏脸,在性爱高潮时将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她的喘息呻吟声,又会是如何的动听?
--可惜的是,我能想像到的都是些淫秽录像的低级镜头。对还未曾有过性经验的我来说,想要尝到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像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几个人谈论着女人大腿,说着黄色笑话,胯下的东西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双脚已经酸痛无比,那女孩子却连人影都不见。
大家开始变得坐立不安,後来是无精打采。虽然小弟弟仍然是趾高气扬,但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肠胃、膀胱在内的所有器官都一起闹起了革命,实行了全面罢工。
“怎麽回事?难道她今天不回家吗?”有人忍不住问。
“屁话。她要是不回家,还能在外面过夜啊?”文哥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也可能她今天根本没去上学。”
“不会吧?”
渐渐的天全黑了,等到连小弟弟都义无反顾的叛变投敌,由铁骨铮铮的“硬汉”变成了软趴趴的“缩头乌龟”时,我们不得不实行了可以媲美敦刻尔克的大撤退。
大伙儿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悻悻然的走出院子。
穿过小巷,正准备分道扬镳,就在这时候,人影一闪,那个女孩子从前面路口的一家饮食店里拐了出来,迎面向我们走过来。
真该死,我们在她家门口等她,她却悠然自得的坐在这里大饱口福。等我们知难而退了,她才不慌不忙的出现。厉害,实在是厉害!
一时间人人都木头似的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迈着悠闲的碎步,慢吞吞的从我们身边插身而过。粉光致致的俊脸上,嘴角带着讽刺的微笑,乌黑的大眼睛里闪动着不屑的目光,却连眼角都不曾撇过我们,好像我们在她眼里只是一群可怜可笑的小丑。
所有人都痴痴的凝视着她,这一瞬间我们心里都不知是啥滋味。直到她快走到大院的门口了,大家才从这梦幻一样的景像中惊醒。
“快追!”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调转车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冲进了大院。
可是,我们看到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院子。她又不见了!
这小妖精,难道她会隐身法?
各人对望了一眼,发现彼此的脸色都是相当难看。
这一次我们输得更惨,白费了这麽长的时间,而且还站得腰酸背痛,结果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开始觉得这女孩十分不好对付,她是一朵花,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可也是一朵长满了刺的花。
不过,对於男人来说,越是长满了刺的花,就越让人欲得之而後快。而最终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我在满腔气恼中发了个毒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守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得到┅┅这个女孩子(见鬼,我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千娇百媚的肉体。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也要让她在我的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就算不得好死,我也要把精液射进她的两腿之间┅┅哦┅┅哦┅┅那一定很爽!”
猛然间我惊异的发现,小弟弟又重新获得了旺盛的斗志。
--发毒誓竟然发到勃起,我恐怕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一起努力!”我轻抚着弟弟,满怀信心的说,“胜利最终是属於我们的,加油吧。”
後来的几天里,我们遭到了接二连三的失败。这个女孩子就像是耍猴似的把几个大男人带的团团转。甚至,文哥新买的跑车都在一次侦察敌情时被小偷顺手牵去了,成了光荣殉职者。
有人动摇了,放弃了,退却了。“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们不必非在她这儿吊死!”临阵脱逃者这样为自己辩解。
我展开了游说,希望能保住这支微弱的革命队伍,以便将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惜的是,我很快发现,除了我自己有旺盛的“熊熊欲火”外,别人都是心灰意懒了。一句话,我成了光棍司令。
“如果你同意改变目标,进攻其他据点的话,你还是司令!”朋友们对我进行反游说。他们说,最近和邻班的几个美女相处得不错,追求她们成功的希望极大。
不过,我就像是中了邪,认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是个有自尊的男人、男人!我这样对自己说,除非我得到了她,否则我不会转移目标的。
我决定单独行动。
--其实,此时回想起来,当年的举动实在有些某名奇妙。追女孩竟然想要拉上一大批人同去,也许是为了人多胆壮吧。简直可笑!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爱迪生经过八千次试验,终於发明了电灯;我秦守经过八次跟踪埋伏,终於发现那女孩进入大院後,是走进中间那栋楼的第二个楼梯口去。
好啊,你这个小狐狸终於露出了尾巴(真渴望她露点别的)!我心里被巨大的喜悦充斥着。那一晚,我睡得十分香甜。在梦里我拟好了以後的行动纲领。
5月16日,中午,太阳就这样晒呀晒呀晒得人皮焦肉绽,我就这样等呀等呀等得心烦意乱。今天一放学,我就匆匆赶到了大院里。现在,我在第二个楼梯口的最高一层站定,紧张的注视着楼下。
居高临下的侦察,最不易为人所察觉。她究竟住在哪一家,马上我就会知道了!
这一次倒是没等多久,那个倩影就飘进了我的视线。我心里怦怦跳着,忙轻手轻脚的下楼。直到我看见她出现在二楼,她却还在不停步的往上走。她并没有看见我,我却可以通过楼梯之间的缝隙观察她。我和她之间始终保持着十来级台阶的距离,生怕太近会使她警觉。
不过,要是她住在顶层的话,我根本无处可躲,她就必定会和我照面了。如果她叫出家人对我开揍,该如何应付?
还好,走到四楼之後,女孩子就停下了脚步。她用优雅而柔美的动作,取出钥匙打开了房门。接着,她蹲下身子脱鞋,又圆又挺的臀部翘了起来,朝着我的方向晃啊晃的,紧绷绷的牛仔裤充分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似乎在呼唤着权杖的插入。我真想冲上去,把我的热情和兽欲一起发泄出来。
终於,她换好了鞋後进了屋子,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我体内亿万个精子战士在缺乏视觉图像支持的不利作战因素下逐渐丧失了斗志。
我站起身,走到大门前仔细一看。嗯,牌号是402。原来你住在这里,总算是不虚此行!
我在她家门前呆呆站了片刻,心里得意极了:“狐狸虽然狡猾,却逃不过好猎手的眼光。你虽然厉害,但我照样查到了你的家。哼,以後你休想有安稳日子过了!除非,除非你让我尽情的玩弄你,日日夜夜吻着你、奸淫你!哈哈┅┅”
我哼着歌儿离开了,天彷佛特别蓝,水也特别清,前途正是一片光明。
“亲爱的不知名的女孩子,自从我见到你之後,我就┅┅”
在灯下我写着给她的第一封情书,写好後,我开始考虑怎样把情书递到她手里。
我犹豫的踱着步,举棋不定。当面交给她?她说不定连看都不看就扔到垃圾桶里了。她一定是个爱拿架子的骄傲女孩,平时肯定有许许多多的男孩子围着她转,给她写信的人也许多到数不清,搞不好还因此写出了一批青年作家。接到我的信,说不定心里高兴,可面子上就一定会装的冷冰冰的。呸!
寄给她?也不行。如果这封信被她父母截住,她家人可能会大为紧张,对宝贝女儿实行24小时贴身保护。那我的机会就全没了。
--在中国,爱探询儿女隐私的父母不在少数,虽然绝大多数人不承认。这种写有陌生男性字迹的信件想要逃过父母警犬似的嗅觉,恐怕不大容易。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
过了几天,我在她快到家门时,把情书插在她家的防盗门上。直到我亲眼看见她拿起信走进家门,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
也许我已经迷上她了。我这样想。
************
“喂,阿守,我知道她的名字了。”课间休息时,文哥给我带来了好消息。尽管他放弃了那女孩子,却没有忘记为我打探情报。
--有时候男人之间的友情,远比你追求的那样东西来的珍贵,可惜当时你却不知道。
“真的吗?”我喜出望外,急忙问:“她叫什麽名字?”
“黄蕾。黄色的黄,花蕾的蕾。她在高二(5)班。”
“黄蕾,黄蕾┅┅”我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回想着她的音容笑貌,令人喷血的傲人身材,一种近似於野兽的原始欲望,在我的心里沸腾,很快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并没有爱上她。是的,没有!这一点我相当清楚。如果说“爱”的话,我也只不过是爱她的肉体。我强烈的渴望占有她,但却不知该如何着手。
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强奸她。可惜我找不到机会,也没有这个胆量。虽然我属於社会渣滓,却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让她爱上我,再干了她,然後抛弃她?我想成功的可能性恐怕小到用高倍望远镜都难以看到。
以我这种猥琐的外形,要是能吸引到女人就是天瞎眼了。
不过,怎样都好,我一定要试试。我开始给自己打气鼓劲。
经过几天的酝酿,我决定当面向她隆重表白(当然不是表白我对她身体的垂涎)。
这天中午,站在她家的楼梯口上,我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尽管我不抱太大的希望,却还是激动无比。
在我的心脏马上就要超负荷时,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没等我作出任何反应,黄蕾已经出现在我眼前。
她就像仙子一样飘然而至,淡绿色的衬衫把她装扮得格外美丽,薄薄的上衣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胴体,一脸冷艳,傲如冰霜。我呼吸有些急促,虽然凝视着她的脸,但眼角的馀光却注视着她饱满的胸部。我的表情相当的尴尬,想好的台词已跑到了九霄云外。
“Hi,你好!”我挥着手向她打招呼,尽量使声音保持平静。
黄蕾看了我一眼--这是她正面看我的第一眼--默不作声的打开了书包,抽出一封信递给我,然後跑下了楼。
我接过信时也不知怎的,双手都有些颤抖。她的背影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了很久以後,我才傻傻的回过神来。
我把信紧紧贴在胸口,贴着我火热的心。
那一刻,我觉得阳光十分美丽。
************
阳光一点也不美丽,月光更令人讨厌。
我沮丧的躺在床上,呆望着手里握着的信。当它还没有拆开时,它让我对未来满怀憧憬;可等它被拆开之後,我一下子由人间跌入了地狱。
在信里,黄蕾我用冷淡的措词,粉碎了我全部的梦想。她说自己是不会在求学期间接受男孩的求爱的,她心里只有学业。末了,她还以一个大姐姐教训小弟的口吻,劝诫我要好好读书,不要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事上。
好一个冷美人!
你把我勾引的神魂颠倒,却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我;你有一双明如秋水的大眼睛,却从不曾给我送过秋波;你有一张容光艳丽的脸,却没有给过我好脸色;你的尖挺双乳惹人遐思,却总是包裹在层层衣服里;你的双腿匀称修长,却被你用来逃避我┅┅
哦!也许我真的无法得到你!
我叹了一口气,把信扔到了抽屉的最深处,就像把记忆深藏在心底。
日子一天一天的如流水般的逝去,我很久都没再去找黄蕾了。
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踏入了初三。
如果不是那天我看到的那情景,我可能真的会放弃强占她肉体的梦想,让日子永远这样平静的过下去。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书都已标明作者作者实难考证的也已标明不详想要更多的色情E书请访问本站
那一天,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居然看见了黄蕾,她,她┅┅
我走出家门的时候,天气相当不错,而我的心情也是难得的好。今天意外的得到了几片久寻不获的三级片,看来晚上的消遣活动有着落了。
无意中抬眼一望,见到马路对面一男一女正在有说有笑的边走边聊,神态亲密。男子身材适中,衣饰华丽。女孩则温柔婉约,穿着淡绿色的连身裙。谁都看得出,这是一对幸福的小情人。我羡慕的凝视着他们,心里涌起一股酸涩的失落感。
爱情!唉,爱情,你他妈的什麽时候才能光顾我呢?
这时那男的不知说了几句什麽笑话,女孩子捶了他一拳,笑得花枝乱颤,一头短发在轻风中飘扬,她微微的侧过了半张脸,我无意中一瞥眼,差点儿惊呼出声,不敢置信的把眼睛越睁越大,以至於我佩戴的隐形眼镜都全部逃离了眼眶。
这┅┅这┅┅这女孩子竟然是黄蕾!
我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半晌,只觉得天旋地转,彷佛世界就在这一刻毁灭了。短短的几十秒钟里,我像是经历了新旧两个社会,心情由兴高采烈迅速坠入到了水深火热之中。
──怎麽回事?你不是说要好好读书,无暇恋爱的吗?你见到我时,不总是板着脸横眉冷对吗?我还真以为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呢。没想到你原来并非是不会笑的冷美人,那为什麽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呢?
──你跟这个小白脸,就可以如此亲热;对我这个大丈夫,却连正眼都不看一眼。好,实在是好极了!
我妒火万丈,想要冲上去质问她,却不知如何开口,气愤之下想一走了之,双脚却不知不觉的跟在二人身後。
一路上,那银铃似的笑声,那轻嗔薄怒的面容,那亲密的神情,像一根根尖锐的针,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两个人买票进了一家录像厅。我毫不犹豫的尾随跟了进去。
在放像大厅里,片子已经开始了。举目一望,一排排双人沙发椅上,坐的大多是情侣。在漆黑的环境下,有许多对已经搂在了一起。
黄蕾和那小子走到边角的一张沙发上坐下。我静悄悄的坐到了他们身後,瞪目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剧情紧张激烈的美国大片,很快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我却无心欣赏剧情,妒忌已使我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东西。
过了一会儿,那男孩的手很自然的围在了黄蕾的腰间,彷佛作出回应一样,黄蕾把脸轻轻靠在了他的肩头。两人似在窃窃私语。
我把身子尽量前倾,伸长了耳朵想听听他们说些什麽,但只能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片断。好像黄蕾在娇嗔的怪他,说自己向来不爱看这种暴力镜头,只是不想扫兴罢了。男孩柔声的安慰她,许诺说下次一定陪她看爱情片。接下来的声音越转越低,我想就算我移场了兔子耳朵也无法听到了。
心怀不忿之下,我左右瞥了一眼,发现我这一排几乎没人,只有一个半老头子坐在另一边的椅上打瞌睡,於是心里的邪念升了起来。
趁着黑灯瞎火,占占她的便宜,也许她不知道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仔细一看,黄蕾的绿色裙子的一角,正从椅背和椅垫的缝隙之间垂了下来,正好就在我面前。
我轻轻伸手握住了裙角,抚摸了两下,见她没有反应,胆子就更大了。我颤抖着手,把裙子向上揭开,同时把脑袋尽量向下伏,希望能一睹她的可爱的小内裤,但可惜┅┅
没有一丝一点的光,我什麽也看不见,真後悔没有带上手电!如果光线能亮一点的话,我想我已经一饱眼福;当然,如果光线真的亮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我恐怕不可能有胆量作出这种举动的。
眼下,既然视觉上没法达到满足,只有另寻别路了。我把鼻子愈凑愈近,几乎探进了裙子里边,用力的嗅着(呼气时却极轻),想要闻出她的体味,是怎样的芳香。但可惜┅┅
香味确实有,却是薰衣料的那种人造气味儿,绝非她的体香。
我懊丧的摇了摇头,在情欲和理智之间苦苦挣扎了许久,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只要手指再向前探出那麽一点点,我就能掌握她丰润的臀部,再越过萋萋芳草,就能知道她最隐秘部位的一切一切。这种想法不断刺激着我,一股潜在的强大力量,开始在我的心里骚动,支配着我的手指缓慢颤抖的、但却是坚决无比的向目标进军。
突然,一个身影从前排猛然立起,转身面向我。这一瞬间我惊的呆了,正在行军的手指不等大脑发布命令就自作主张的临阵叛逃,成了变节者。接着冷汗从身体里标出,满腔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麽办┅┅我被发现了┅┅会送我进警局吗┅┅
不料,站起身的男孩像是根本无暇理我,径直走向出口处。我惊魂甫定之下才知道是虚惊一场。这小子大概是去小解吧,无意中却坏了我的好事。他妈的,把你的弟弟的轻松建立在我的弟弟的痛苦上,真是岂有此理!
过了好久之後,我的心还是跳的很快。我不禁暗骂自己没用,“色大胆小”的人,怎能追到女孩,更何况是黄蕾这样的美女?
时间就在我的自责自怨中过去了,一转眼,男孩子已回到了黄蕾身边,再一转眼,片子到了尾声,我不得不提前退场,以确保不被认出。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假如在黄蕾一人独处时,我能鼓起勇气再次轻薄她,结果也许就不一样了。黑暗中她未必看的清我的脸,再说她也未必敢声张。
--人生的许多机会,都是在你举棋不定时流失的。等你後悔时,生命已到了黄昏,还能让你重新再来麽?
我意兴阑珊的走进了一家小饭馆,随便点了两个小菜,开了一罐啤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我的酒量虽然不坏,但独饮人生苦酒的人,总是醉得特别快的。
就在我觉的有点儿拿不稳酒杯时,一个陌生而又悦耳的声音在我身後响起:“你醉了,小男孩!”
我左看右看,好不容易才找着了说话的人。那是一个肤色白皙、穿着时髦的女郎,她一头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薄施脂粉,淡扫蛾眉,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
我大着舌头说:“第一,我没有醉,我还能喝好多好多呢。第二,我不是小男孩,我十五岁了,是大人了。”
“十五岁也叫大人?”那女郎格格的笑了。她不像黄蕾那样漂亮,但当她笑起来时,却让人感到很亲切。而且她的身材绝不比黄蕾差,上围的数字甚至犹有过之。她笑着问我:“大人不是靠嘴说出来的,你怎样证明自己是大人?”
我不答话,藉着酒意盯着她因发笑而起伏着的丰满胸部,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说话呀,你怎麽不说话?”她似乎浑然未觉我正在用目光撕裂她薄薄的衣服,用意念肆无忌惮的猥亵她。
“证明麽?”我藉着酒意淫邪的笑了∶“只要你受得了,我马上可以证明给你看!”
女郎的脸红了,咬着嘴唇道:“还说没有喝醉?满嘴疯话!”我看着她面颊上淡淡的红晕,忍不住就想吻上一吻,於是大着胆子去拉她的手。她微微一挣,就任由我握着了,并顺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用力的捏着她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的小手,感受着她的肌肤体温,心跳迅速加快了。
就在我神魂飘荡之时,她突然将头俯到我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为什麽不开心。”
“哦,是麽?”我心不在焉的随口应答着,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头,手臂内圈,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身子跌入了我的怀里。我斟了一杯酒送到她口边,调笑道:“你说说,我为什麽不开心?”
那女郎面上的红霞更浓了,更衬出她肤色的晶莹白腻。她皱着眉头拨开我的手,轻轻的说:“是不是因为黄蕾?”
这句话使我浑身一震,酒意顿时去掉了大半。我抬起眼,惊疑不定的瞪着她问:“你怎麽知道?你是谁?”
她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说完站起身朝外走去。我才跨出一步,脚下一个跄踉差点儿摔倒。那女郎只好转身扶了我一把。我迷迷糊糊的牵着她的手跟在後面,依稀觉得饭钱是她付的。然後她又拖着我上了一辆的士,上车後我口齿不清的问了一句去哪,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後,我感觉到一只手推了推我,睁眼一看,车子停在一处豪华的私人住宅区。我迟疑的下了车。
冷风吹拂在面上,我觉得意识在一点一点恢复,虽然脚还有些发软,但已经清醒了不少。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寻常,这个女孩子到底是谁?她带我来这儿会不会有什麽阴谋?满心疑虑之下,我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伐。
那女郎却以为我醉的无力赶路,於是伸出一只手臂搀在我腋下。我立刻变的魂不守舍,心想送上手的肥肉不吃白不吃,就顺水推舟的紧靠在她身上。走了几步,我半真半假的好像全无力气似的,把整个右肩压向她的挺拔趐胸。
我的肩膀外侧立刻感受到了她双乳的柔软和惊人弹力,鼻端闻到的是她芬芳的呼吸,耳畔,几缕柔丝轻轻掠过,这一切是如此美好,我的心完全被欲念所侵占,些许的怀疑不知不觉已烟消云散。
我更加露骨的用手肘去摩挲她的乳房,女郎就似没有察觉一样,带着我进出电梯,穿过幽静的走廊,在一处门前停下。
她打开门,突然重重的把我推了进去,恨声说道:“你究竟要胡闹到什麽时候?”她说话时脸上的红晕未褪,杏眼圆睁,一手叉腰,胸部上下起伏着,模样儿愈显娇俏。
我立稳脚跟,斜睨着她,懒洋洋的说:“是你要带我来这儿的,要胡闹也是你带着我胡闹,怎麽又怪起我来了?”说到这里,我暧昧的笑了,问道:“这是你的家麽?嘿嘿,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是吧?”
女郎哼了一声,关好门,沉着脸说:“在这里你给我规规矩矩的,要是再放肆,别怪我不客气!”她边说边走到我身边来,手指着一张软椅要我坐下。
我落座後仔细一看,哇塞,这真是我所见过的最豪华的大厅,所有的家俱都是最现代化的。脚下铺着猩红色的地毯,头顶高悬着七彩丽灯,空气中弥漫着清淡的茉莉花香,让人感到既舒服又写意。
“你叫秦守,对不对?”女郎那轻柔动听的声音从对面飘了过来。我点了点头,问道:“你怎麽会认的我?”边说边把视线转向语音来处。
只见她正优雅的坐在我对面的长沙发上,微蹙着双眉。她并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用漆黑的眸子上下打量着我。我下意识的低下头回避她的目光,不料却看见了她踏在凉鞋里的雪白足裸,以及足踝上方一节纤细柔美的小腿。
我的喉咙里“咕”的一声响,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我倏的立起身,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摁倒在沙发上,嘴里喷着酒气,狂乱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颈上。
“你干什麽?停手┅┅快些停手┅┅”她显得心慌意乱,双手使劲的想推开我,脑袋左右摇摆的躲避着。这种无助的挣扎反而增加了我的占有欲,我紧紧的搂住她,一只手逗起她小巧的下颌,把我的吻印在了她湿润柔软的双唇上。
“嗯┅┅嗯┅┅”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微弱的几声抗议,但立刻就被我堵了回去。我用力吸吮着她甘甜的小嘴,很快找着了她的舌尖,我的舌和她的舌缠在了一起,津液在交流着。
她的双腿踢腾着,想把我的人踢开,腰肢用力扭动着,几乎使我从她身上跌下来。但一个女子的力量毕竟不能和男人相比的--尽管只是个十五岁的男人!
我一边痛饮着她的嘴,一边伸手隔着衣服大力搓揉着她的双乳,充满弹性,掌不盈握的乳房使我心头的欲火更炽,小弟弟已经傲然挺立,直直的顶在她的小腹上。
“扒光她!”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闪现,是的,我还从没见过女人的裸体呢(图书,录像上的贱女人除外)!说干就干,我用力撕扯着她的上衣,眼里露出了野兽般的光芒。
女郎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出了眼眶,目中满是恳求之色。我有些於心不忍,但千万个精子的呼唤让我欲罢不能,本着尊重大多数的理念,我的大脑只好顺从民意,指挥着双手抓住她的衣襟,想要撕为两段。
不过这衣服的质料,比我估计的结实多了,使出了吃奶的劲还是完好无损。我情急之下,只好把衣服翻到上方,从她头上扯脱了下来。
一幅精致小巧的黑色乳罩呈现在我眼前,丰满的趐胸已有大半露在外面。乳房上方的细白嫩肉上,有几个显眼的雀斑,更衬得她肤色如玉,晶莹剔透。薄薄的布片下,两颗乳头已因恐惧而发硬突出,轮廓清晰可见。
马上就可以一睹这具美丽肉体上的饱满双峰了,那会是怎样的激动人心啊!想到这里,我的武器在短时间内自动实现了升级,更加充满战斗力的紧贴在她的脐下。
她的反抗更为剧烈,手指掐着我背部的肌肉,指甲深入皮肤。我在疼痛中产生了莫名的强烈快感,一声怒吼,粗暴的扒下了她的乳罩。
女郎惊叫一声,那乳酪般的趐胸顿时就整个裸露在我面前。洁白无瑕的、浑圆而清香的双乳上,暗红色的乳晕随着呼吸而起伏,两粒尖挺的乳头害羞的蠕动着,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美女裸体图。
我痴痴的凝视了一阵,用手按在乳峰上,感受着这似乎随时会脱手的滑腻,与洋溢着生命力度的弹性。原来女人的胸部是这个样子的啊,不知道比淫秽录像上的好看多少倍了!特别是这个女人的双乳,那种丰盈和肉感、那种摇晃时的震撼,简直可以让男人发狂。
她的眼泪越流越多,已打湿了沙发上的布垫。而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完全丧失了理智,肆意凌辱把玩着她的乳房,并把嘴伸向峰顶,啜住了她已发硬的乳尖。
这时候,各种三级片上的镜头争先恐後的挤入了我的脑海,我学着男主角的方法,用舌尖在女郎的乳晕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圆圈,牙齿时轻时重的咬着她的乳头,然後再用力的吸吮、吸吮、吸吮┅┅
她的反抗慢慢无力了,好像所有的力量都被我吸了出来。苍白的脸上又布满了红晕,压抑但控制不住的低吟声从她的喉里断断续续的漏出来,愈发撩起了我的兽欲。
“不要┅┅别┅┅别这样┅┅不要┅┅”她喃喃呻吟着,蓓蕾般的乳头在我嘴里已然充血膨胀,我停嘴一看,那一抹晕红色扩大到了惊人的程度,连细微的奶孔都清晰可见!
--我要占有她!我听见小弟弟激情万丈的呐喊。
说干就干,我转过身子,一把握住了她纤细秀美的右足,雪白的足踝不堪一握,在我的手掌中绝望的挣扎着。然後我再抓住她的裤脚死命的拉,把这多馀的障碍一点一点褪了下来。她声泪俱下的哀求我放过她,我置之不理,很快让她的双腿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一对白皙、修长、没有一丝多馀赘肉的美腿。小腿匀称而滑腻,大腿紧紧合并在一起,密实的连一只手指都插不进去。
我满意的俯视着身下的女郎,她的全身上下的阵地已经纷纷沦陷,只剩一条黑色的亵裤,包围着大腿根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为她作最後的防卫。
我的脸上带着征服者的胜利表情,向禁区伸出了手,调笑道:“你哭什麽?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希望被占有,不是吗?”
女郎像是已崩溃了一样,凄然摇头道:“可我知道你心里想要的不是我┅┅你现在不过是酒後发疯罢了。”
“我想要的不是你?笑话,不是你是谁?”我的手指勾住了她亵裤的上缘,缓缓用力。
“你想要的是黄蕾!”女郎瞪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
我心里轰的一响,黄蕾,我怎麽把黄蕾给忘了?我之所以跟这个陌生女郎到这儿来,不就是因为黄蕾吗?
我的手在马上就能直捣黄龙的情况下,草草的鸣金收兵--这是今天里的第二次了。但我仍然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没有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是谁?你怎麽会知道我和黄蕾的?”我盯着她的面庞,疑惑的问。
女郎咬着嘴唇,红着脸说:“你┅┅你下来,你先让我穿上衣服。”
我眯着眼,淫邪的说:“这不可能。我从书里学到一个真理:女人在赤裸的时候,说话通常都会比较老实的,而且┅┅”我贪婪的望着她鼓胀胀的双乳,吞咽着口水说∶“你,我也一样想要!”
她咬牙切齿的骂我:“流氓,你这个大流氓!我本不该找你来的。”她边骂边抓起被我剥下的上衣挡在胸前。
我一把夺过衣服,冷笑的说:“你活该!你要不回答我的问题,就别想碰到任何布片。”说完使劲的把衣服揉成一团。
突然,衣服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刺痛了我的手。我脑子一转,立刻恍然大悟。
女郎还想骂我,我却嘻嘻一笑,用手指轻抚着她的乳晕,轻薄的说:“好姐姐,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是的,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郎的身份,我已经大略猜到了!版权声明本色情E书的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站所有E书都已标明作者作者实难考证的也已标明不详想要更多的色情E书请访问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