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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泣我心残阳如血

剑泣我心残阳如血

时间:2020/6/6 0:38:50

  

  

  

  天边一轮夕阳正在落下。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又有人说:残阳如血。

  总之,傍晚日落的一刻,纵然彩霞有万种风情,心底泛起的感觉总是淡淡的惆怅,谁都了解绚烂之后,天空将由苍白所代替。

  然而在那些人迹罕至荒郊野外,另一些人却痴迷与黄昏,傍晚,那种恐怖,那种刺激,那种血腥,仿佛是这些人生命的本色。

  一笔笔交易无时无刻不在进行,每一笔交易都是说一不二,无论哪一方面的人。

  交易的对象是人的生命,生命岂可讨价还价?

  如果你恨透了一个人,希望他离开世界,只要有足够的银子,雇一个杀手来解决这件事,恐怕是最简单的了:那人死于杀手倒下,与你名利无损,你也丝毫不必为这笔不光彩的交易耿怀在心,杀手只记钱,不记人,就算有一两个雇主留在脑海中,也绝不会吐半字。

  信用,在他们眼里比生命重要的多。

  杀手不计较名声如何,也不计较究竟欠下所少条生命,如果介意,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于是杀手也会被称为人为财死的小人。

  可无论如何,他们只做小人,不作伪君子。伪君子是更卑鄙的小人,金钱,名义,地位,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一切的一切来自于不择手段;而杀手仅是不顾一切的追求金钱而已,他们的欲望总比伪君子少一点吧。

  世上的恩怨仇杀又岂可以悉数归咎于杀手,如果心胸能够博大一点,容得那个不可容的人在世上,便能少一些流血的惨剧和怨怨相报的江湖是非。

  可心总是狭隘的,于是仇恨先折磨自己,再折磨杀死别人。杀手这最好的工具,又岂会消失?

  最优秀的杀手应该具备的条件,除了好的身手之外,很重要的一点是冷酷。

  剪刀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脸上极少有喜怒哀乐,无情的人,总是让雇主们最放心的。

  他的手中有两把剑,他杀人的时候总是双剑合一,一下子斩断别人的喉咙,就像这个称号的另一个含义,便是这实在是一个可怕厉害的人。

  他虽然出手极为狠辣,却不给死者带来死前的痛苦,所以只要剪一次,就能极准确的剪断喉咙。或许被杀的人在茫然不觉的时候,命已经不再你手里了。他不会有死前的痛苦。

  死后的痛苦又有谁会知晓?

  剪刀和其它的杀手一样,银子无疑是极重要的,他的职业无非是将生命作赌注。唯一的嗜好便是赌,再潦倒,赌场则是必去的。他可以凭几百两苦心经营得到的银子顷刻间化为乌有而无动于衷,杀手生涯不过是押上自己的命,生命即为赌博,况生命之财乎?幸好,至今为止,他的命还未输掉。

  月黑风高夜,他便隐藏在某个角落,等待雇主和任务——但愿你没有什么事可以找他。

  滴血的黄昏,旷野,无风。

  剪刀按信鸽的信上的吩咐,来到了这一片坟地。

  四周静得可怕,他屏息地等待着,耳朵仔细地倾听。

  一丝动静,他腾身而起。

  一个浑身黑装的人,连脸也蒙着黑纱——一切都是不可知的,像一个没有希望的轮廓。

  剪刀的脸上毫无反应,他一点也不好奇对方是谁。

  “你依旧灵敏,具备杀手的条件,”黑衣人的声音如此冷厉,“我已按中盯了你很久了。”

  “我知道。”一个淡淡的、毫无惊讶的回答反倒让黑衣人有些意外。

  “可是我要你杀的人你未必敢杀,也未毕杀得了。”

  剪刀眼睛也不抬以下,平静的说:“谁?”

  “一个月之内,让江南枫叶堂主司徒远消失!”低低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怨恨。

  天空最后一抹余辉经过几番挣扎后,消失了。天空瞬时黯淡下来,这两个人也静止下来,安静的仿佛与既来的那一切搏杀毫无瓜葛。只有风卷残叶,在空旷的坟地上控诉无限的不平,其中死去的亡魂仿佛正在怨愤盯着这两个可怕的人。

  武林众人皆知十几年前威震武林的三叶堂的三个分堂,枫叶堂、桐叶堂、芦叶堂发生了一场火并,因为肖总堂主病逝,枫叶堂主司徒远,桐叶堂主司徒绝,芦叶堂主司徒渺都觊觎这把总交椅。于是自相残杀,损失惨重,其中的细节剪刀不甚明了。

  只知司徒绝和司徒渺联手也未打败大师兄司徒远,司徒绝当场毙命,司徒渺受伤后渺无踪迹。桐叶堂、芦叶堂惨遭灭门之灾,弟子死伤不计其数。从此,三叶堂这个名字在江湖上被枫叶堂代替,三司只剩一司,三叶只剩一叶,而且虽胜仍遭到很大打击,而司徒远几年来的苦心经营又使得枫叶堂在江湖上重振声威。

  单凭这点成就,就可断定司徒远不是好惹的。这笔买卖岂是好接的?

  剪刀沉思,深邃的目光可捕捉到一点——慎重。

  许久,凝固的空气终于被敲碎,剪刀伸出一个指头。

  黑衣人似乎送了一口气:“一千两虽然高了一些,但如果成功,我也不在乎这些。”

  “我要的是一千金子。”剪刀不示弱。

  “金子?”黑衣人诧异了,“这未必不尽情理吧?”

  “如果没有足够的筹码,我又为何要赌这一吧?”

  黑衣人默默地看着剪刀:剪刀其实很年轻,很英俊,但杀人的生涯已经使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不再有真真正正的表情,这就是人在江湖的悲哀么?

  “如果你没必都要价那么高,那你一生只要杀一个人,酬金就可以让你过几十年,又何必作杀人的工具?”

  “我愿意!”剪刀不以为然的答道。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开始为了银子,而现在更为了那种赌的感觉,很过瘾,很刺激,当然也很危险。

  剪刀喜欢赌,一个连命都敢赌的人是无畏的,可是这一次他真的没有把握。

  不得不承认,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赌一些东西,可如果你只有50%的赢的希望,奉劝你不要去赌,为了剩下的50%。

  剪刀知道这次的胜算只在一半,他不该赌,但赌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黑衣人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一千金就一千金,一个月后,事情办妥,我还在此时此地等你。”又接着说:“从此以后,你的下半生便不愁了。”

  “我的生活方式不劳阁下费心,我倒觉得你现在像一个女人一样爱唠叨。”

  剪刀不耐烦起来。

  黑衣人并未介意:“我该走了,记得你有一次很好的出手机会,廿三司徒要去大佛寺进香,不会带很多收下,这比硬闯方便……”声音愈来愈小,剪刀猛然发现黑衣人已踪迹不见,只有那段话绕在耳边。

  坟地里笼罩着沉闷,望着手中的双剑,剪刀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一个崭新的赌局。

  他大步走出坟地,首先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坟地又开始空无一人。

  第二章

  司徒远决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枫叶堂的崛起的确归功于他的才能和本领。

  传言他的武功神秘莫测,有人说他练过西域的幻影流星掌,但从没有一个确实的说法可以形容出他武功的深浅,这个人不愿轻易露出真本领。

  不露声色的人往往具有很大的潜力,也是最难对付的,年轻人气盛,总喜欢显露自己的长处,可显露优点的同时,不足也暴露无遗。他的底细就被摸得一清二楚。十年前,司徒远也是年轻人,可他的思维的确比同龄人周密,比起两个骄傲的的师弟,他谨慎到别人找不到一丝长处,却也不露一点破绽,人们谈论三叶堂时,似乎只记得二司,沉默的大师兄总被遗忘。

  被人遗忘也未见是坏事,身上没有压力,做事更加自由,难怪能在“三国大战”中一鸣惊人。

  然而一切一切都是这样辩证,理智的人烦恼又比旁人多一层。人们若多一分痴愚,便多一份安心。

  这句话似乎又是说给愚人听的,被人玩弄于股掌,你愿还是我愿?

  他有一个温柔的妻子,多年来也帮了他不少忙。

  枫叶堂的弟子很少看到师母笑,她总是的那么平静的说话,忍俊不禁的事,师母也是微微的翘一翘嘴角,仿佛身在桃源之外。

  这就是深沉的司徒远和他的家,他似乎很快乐。

  人是不该回忆往事的,若往日呼风唤雨的威风难免今不如昔,富贵烟云的感慨。若苦尽甘来,昔日的噩梦一场又是多么不值得。人无论在什么处境中,都应该有向前看的勇气,从过去的岁月中走出来,哪怕是爬出来。

  司徒远却做不到,十年前的恩怨,难道可以轻易抹煞?义接金兰的兄弟死于自己刀下,难道问心无愧?然而更多的,是不可名状的恐慌。

  司徒渺之今生死未卜,受伤逃跑之际曾恶狠狠地警告他:“我把伤养好了,先不会找你报仇,我要去东瀛学武,十年后我有了足够的把握,一定会来找你这位‘仁义’大师兄……”

  司徒渺经历这个教训之后,的确聪明。他知道自己锋芒太盛,才招致祸端,他已将司徒远的“忍”学会了,然而,这却要司徒远在恐慌中面对那看不见的敌人用上10年!

  每年九月廿三,他总要到佛寺求神佛保佑,这个平常的日子与他有特殊的意义。就是这个日子,自己的九解连环宝刀砍下了司徒绝的脑袋,差点司徒渺也难以幸免。

  这是第十年了,他若是大难不死,一定会找他报仇的,他将如何面对?

  要是司徒远死了多好!可是这只是他心中多年的渺望,悔当日没有尽力追一把,而留下未知的祸患。

  江南独特的园林建筑。

  庭院深深深几许?

  一段呜咽的的箫音荡在枫叶如火的秋风中,箫音中的心事却永远解不开。

  伴着缠绵的箫音,司徒远仿佛暂时轻松了许多。去过九曲石径,竹亭上三个字“忘水轩”。

  除了夫人之外,还会有谁在这里有一番独特的情致吹萧?

  “怜娘,你的技艺又精进了。”

  “相公,我还不是日复一日的无所事事吗?”怜娘转过头,神色和箫音的境界一样,堪为忧愁,“日子过得太快,相公的白发又多了。”

  司徒远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周围的红枫,如火如荼的色彩曾属于最耀目的青春,而与他,仿佛血腥若隐若现。他喃喃自语:“这是第十年,如果他再不来,便永远不会来了。如果他来了,那只有两种可能:他死或我亡。今年的廿三过了后就是整整的十年……”

  司徒渺的话烙印在心,他深知师弟的禀性,只要有一线希望就绝不会放弃,他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怜娘眼光一闪,上前安慰:“或许他早就死了,就算活着,十年前能伤他,十年后难道不能?”

  “伤一个人未必取得他性命,如果精神备受折磨,便是最严厉的惩罚了!”

  司徒远若有所思:“如果他重现江湖,首先做的便是伤我的心,他可以让我片刻间名誉扫地,让枫叶堂声名狼藉,难道还有比此更可怕的吗?”

  怜娘幽幽一叹:“早知如此,当初何必相互伤害呢?”

  司徒远望着怜娘秋水般的眼睛,说:“如果不是先下手为强,死的便是我,你是不是怨我太狠?”怜娘一把扑入司徒远的怀中,眼泪无声地流淌,无限的感伤立时发泄出来。司徒远手掌伸进怜娘胯间,她感到一阵异样刺激的感觉,玉雪粉臀微微一摆!

  司徒远把她衣裤脱去後,分开怜娘玉腿,仔细览看她的胯间……。

  阴户疏疏几根阴毛,延贯下去,胯下夹了二瓣嫩白柔软的阴唇,肥厚的阴唇中间,横了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中,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司徒远再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殷红的肉膜上,还含着滴滴粘液。

  怜娘娇羞满面,“哦!哦!”婉声轻啼不已!

  司徒远的手指轻轻滑进怜娘胯间的阴户缝里,食指顺着塞进阴道时,里面紧紧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游电似的快感,从手指贯一直流到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处……

  司徒远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的注向下体,一股自然的趋向,司徒远那根玉茎阳具,直挺起来。

  怜娘的阴户洞里,给司徒远手指的逗弄,顿时混身奇趐、奇痒,阴道里感到丝丝的痛,趐趐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了几下。

  脸上羞答答的鲜红,向司徒远飘过一眼,轻轻的婉声断续道∶“公子爷,怜娘下面又痒……又痛……怪难受的……”

  司徒远没有回答,将首俯下,朝怜娘的粉脸上,似落雨狂吻,接着又吻在她那二片火辣辣的樱唇上。

  司徒远的阳具,似铁棒般从裤里挺出来,撞在她的玉股边沿。

  怜娘春情撩起,欲火焚体,顾不到少女的矜持,纤手把司徒远裤腰带解开,柔绵绵的玉掌,从他裤腰处,摸进司徒远胯间,怜娘的纤指把司徒远火辣辣的阳具,紧紧握住。

  司徒远俯首到怜娘胸前,用嘴将她处女结实弹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舐吻她的玉乳顶的尖点……

  怜娘撩起一股无法言状的趐痒,赤裸的娇躯,禁不住又是一阵抖颤……

  “哎唷……公子爷……你别这样好吗……怜娘难受的紧……”

  玉掌紧握中的阳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龟头,纤手一进一出的替他抽送。

  司徒远手指儿塞进怜娘阴道里,快慢的抽送,一面又摸着怜娘阴道口沿的阴核儿……滑粘粘的淫水,从阴道里滴滴的泛滥出来。

  怜娘偎在司徒远的胸前,柔绵绵轻声,道∶“公子爷,你也把衣裤脱了……

  这样怪热的……“说着纤手放下紧握的阳具,替司徒远解脱裤子……

  司徒远赤身裸体,无形中,露出了男性肉体的美点,怜娘朝他看了一眼,速把粉脸又垂落下来。

  怜娘热热的粉脸,贴在司徒远耳沿道∶“公子爷,咱们上床去玩,好吧?”

  司徒远“哦!”一声,双手把怜娘抱到床上……

  怜娘自动把赤裸的娇躯,面天仰卧,两条玉腿拨得大开。

  司徒远迷惑站在床前……看着这个一丝不挂,赤身露体的娇娘。怜娘粉脸赤红,秀目流波,见司徒远直挺了阳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得樱唇一泯,妩媚一笑,轻声道∶“公子爷,上床吧!”

  司徒远“哦!”的一声,似乎苏醒过来,腾身上床。

  怜娘舒伸玉臂,把司徒远环颈搂住,把他重压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进司徒远嘴里。

  司徒远挺起的阳具,刚好插进怜娘玉腿中间,怜娘玉腿一挟,把阳具夹在胯间。

  歇了半响,司徒远哼了一声,道∶“怜娘,你把两腿分开。”

  怜娘“唔!”的一声,立刻将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开。司徒远一手摸进怜娘胯间,用手指轻轻翻开阴唇,食指塞进阴道里,进进出出的抽送。怜娘秀眸微启,朝司徒远白了一眼,柔软无力的道∶“公子爷,你手指在怜娘下面这样抽送怜娘痛得很,痒得少。……”

  司徒远听了一楞,道∶“哦!怜娘,手指儿怎麽样动,你才会感到痛快!”

  怜娘小脸儿红红,“吃!吃!”的一阵羞态无状的娇笑,轻声道∶“要这样子,才痛快……”说到这里,怜娘羞得把手紧紧将脸掩住。

  司徒远笑了道∶“哦!要这样挖,你才痛快……”

  司徒远照怜娘所说,弯了弯食指,在阴道里挖弄抽送,磨擦阴道沿的一颗阴核。

  怜娘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嘴里一阵的“唔!唔!”婉声娇啼,阴道淫水泊泊流下。司徒远一边玩弄,一边异的问道∶

  “怜娘,怎麽会知道?”

  怜娘“格!格!”一阵娇笑,玉掌又把司徒远阳具紧紧握住,媚态横溢道∶“有时下面痒得难受的时候,就偷偷一个人在房中自已玩一下……”说到这里,已羞答答讲不下去。

  突然间,怜娘玉腿向内夹,“哎唷哎唷!”的娇啼,玉股上挺,一阵晃动,一手把司徒远挺起的阳具紧紧捏住,阴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

  “哎唷!公子爷,怜娘下面水给你弄出来了……哎唷……痒得难受。”怜娘情不自禁,一阵婉声娇啼……

  司徒远阳具被怜娘软绵绵的玉掌,紧紧握住,刺激得欲火如焚,跃身跨上怜娘赤裸的娇躯,挺起的阳具,对准弓怜娘的桃花洞猛塞进去。

  怜娘又是一阵娇啼,道∶“爷!轻一点……下面小的紧……哎唷……痛!”

  “滋!”的声中,阳具随着润滑滑的粘液,塞进怜娘阴道中!

  怜娘芳龄十八,初经人道,蓬门凿开之际感到一阵激痛!

  司徒远一手搂住怜娘粉颈,张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她结实浑圆的少女玉乳……阳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龟头,点点撞进花心。怜娘玉股掀动,哼声不已!

  阳具塞进阴道底处,怜娘一阵肤裂肉裂的激痛,抽出来时,混身酸麻趐痒,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司徒远火辣辣的阳具,一阵子急抽猛送,经过一个时辰,阴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漓,滑润润的伸缩如意。阵阵的激痛,已化成丝丝的趐痒。

  突然间,怜娘玉臂把司徒远紧紧搂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顶住了司徒远塞进的阳具。

  “哎唷……爷……怜娘受不了了,酸痒……哎唷……下面水出来了啦……”

  司徒远陡然感到怜娘的娇躯一阵抖颤,阳具已被阴道肉膜紧箍住,一阵热溜溜的淫水,烫得龟头一阵火热。

  怜娘玉掌紧贴着司徒远的大臀上,娇喘绵绵的道∶

  “公子爷,你的玉棒在怜娘的洞里,先不要动好吗,歇一会儿再玩。”

  司徒远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扑在怜娘赤裸裸的胴体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怜娘阴道里。

  怜娘初次尝到情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热情,纤手捧司徒远的脸,一阵“啧!

  啧!啧!“雨落似的狂吻。

  司徒远吮吻着她的粉脸儿,道∶“怜娘,我阳具还没有出来,怪难受的!”

  怜娘媚笑着说∶“少爷你别慌,待一会儿,怜娘和你换一套式子玩玩,会更有味。”

  司徒远异的问∶“这些事怎麽学的,是谁教你的?”

  怜娘一笑,道∶“没有人教,就学会了!”

  司徒远纳罕不已,心道∶“天下还有这等怪事,对床第之事,还有学的。”

  就笑了问道∶“怜娘,你从十四岁学到现在,学会了几套,能做出来给我看看?”

  怜娘听得粉脸一阵娇羞,轻声的道∶“有四、五套怜娘都会,就怕你公子爷吃不消哩!”说到下面,怜娘纤手掩脸,“唔!唔!”的娇笑起来。

  司徒远听不由高兴起来,伸手把怜娘柔腰紧紧搂住,在她粉颊上亲了一下,道∶“怜娘,宝贝儿,你好好的侍候我!”

  “公子爷,怜娘替公子爷您做牛马亦成。”

  说着,叫司徒远拔出自已阴道里的阳具,向司徒远道∶“公子爷,你朝天躺着,让怜娘替你玩……”

  司徒远听怜娘说,只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阳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竖起来。

  怜娘蹲了玉腿,臻首粉颈,藏进司徒远胯间,嫩白肥圆的玉臀,高高翘起。

  怜娘低头,张开樱桃小嘴,一口把司徒远的阳具龟头含住,阳具进入樱口,已塞得满满的一嘴。

  怜娘翻动丁香嫩舌,一阵子的吮舐龟头上的马眼。

  司徒远感到一阵奇痒,从丹田冒起,混身顿时一阵瘫痪趐麻,说不出的一种快感。

  这时怜娘的肥白玉臀,拨开粉腿蹲了下来,已翘得甚高,正朝司徒远一面。

  司徒远仰天半依躺下,就伸手玩弄怜娘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的胯里,只见她胯间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开一缝,手指翻开肉唇,红红的肉膜上,一片湿粘淋淋。

  司徒远食指塞进阴道缝,肉膜把手指紧紧裹住,阴道底口,一阵张合吸收,怜娘玉股摇摆,嘴里含了阳具,鼻子里缕缕“哼!”声不已。

  不多时,阴道口处粘液滴滴流下,直洒得司徒远一身。

  怜娘樱嘴吐出阳具,向司徒远撒娇婉啼的道∶“公子爷,你怎麽捉弄人……

  怜娘不来了,你还没有出来,怜娘的下面又给您弄出来了。“

  司徒远俊脸红红,笑着看着怜娘,说不出话来。

  怜娘笑了下,道∶“公子爷,你躺着,怜娘再来跟你玩一套。”

  说着摆动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司徒远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成了一个肉洞,把司徒远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怜娘摆动娇躯玉股,顿时也跟着抽动起来。

  怜娘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惘情不自禁的娇态。赤裸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抖动。

  司徒远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搅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细细的玩弄。怜娘玉股粉臀坐下之际司徒远小腹一挺,火辣辣的龟头,撞上花心……

  各色的水,黄的、白的,殷殷微红的,粘粘的水,从怜娘的胯间阴道缝里,泊泊不绝的流下来……

  司徒远的阴毛上,胯臀间,溅得一片淋漓……

  司徒远用褥衾,垫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见怜娘套着自己阳具的阴户,活像一只小嘴,红红的阴唇,一翻一塞之际,正若樱口二片嘴唇。

  怜娘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司徒远楞了眼看着自己下体,粉脸儿一阵赤红,媚态横溢,娇喘呼呼的道∶“爷……亲哥哥……这样子你感到舒服吗?

  怜娘下面又……又要出来啦……“

  说到这里,玉臀摆动,一阵子猛插、急抽……

  司徒远已感到浑身趐痒,卜身小腹处,隐隐地撩起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像有东西,要从阳具里面涌出来。

  “哎唷……怜娘……妹妹……我下面精……出来了,快紧搂了我……”

  司徒远混身趐麻,酸痒澈骨,小腹急挺!

  就在这时,怜娘亦是一声婉啼娇呼,凝嫩如雪的玉体,和身向司徒远扑上怜娘玉臂紧搂了司徒远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司徒远二手也紧按了怜娘的粉臀,龟头顶住花心,阳精泊泊,直往阴道里射去!

  歇了半响,司徒远从阴道里拔出阳具,已是湿粘粘的一片淋漓,怜娘赤裸着娇躯,不穿衣裤跳下床去,拿了巾布,把司徒远阳具,细细的擦乾净。

  “爷!你也有点累了,让怜娘搂了你睡一下吗,待会儿,怜娘再伴你玩。”

  怜娘说毕,把司徒远紧搂进趐胸玉怀里。一对恋鸾,交腿叠股,朦胧睡去。

  忘水轩,忘却繁华如烟如水,此境何处寻?

  第三章

  九月二三,枫叶入火,大佛寺中,香烟袅袅。

  司徒远带着一干弟子,准备去城南的大佛寺烧香问卜,他正匆忙地张罗时,忽听女人细碎的脚步声。

  “堂主,不好了,夫人突然胸口疼得厉害,您去看看吧!”说话的是怜娘的贴身丫环秋妍。

  司徒远一惊,随秋妍进入内室,床榻上躺着音容憔悴的夫人。

  “你得了什么病,怜娘?”他急忙上前。

  “还不是旧病复发,相公,恐怕我们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怜娘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要保重自己,我……”

  “又胡思乱想了,秋妍,夫人服过药了么?”

  “夫人的药正在煎呢!”秋妍在一旁答道。

  司徒远抚摸着夫人的头,轻轻的,不乏温存的说“药喝下去,好好休息,一切都会好的!”

  门外传来催促的声音:“堂主,一切都准备好了。”

  司徒远叹了口气:“好了,我要走了,我一定要早些回来!”他犹豫起身,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时,床上的爱妻忽然娇唤:“相公!”

  他转过头来,却见怜娘眼眶里充满泪水,仿佛有无尽的言语不知语从何起。

  他只得说:“我会小心的。”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自己不也一直这样的担心么?

  “我等你……”怜娘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转过头去,再也没有人看到她的表情。

  难道是一个离别的场面?为什么她如此得伤心?也许,女人太容易滥情了。

  不过,容易滥情毕竟还是纯真。当一个人没有真正的表情时,才是真正的悲哀。

  路上的司徒远似乎添加了一份新愁,为怜娘的病。同时又要时时提高警惕,这些年来虽然闯出一些名声,也树了不少对头,人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佛寺坐落在远离喧嚣闹市的地方,当然如果你心诚,总会不远千里的赶来,诉说你的虔诚和忏意。

  大路的两旁是一片青竹林,满山遍野的一片绿,佛寺便藏在浓荫之中。

  “到了!”司徒远对弟子说着,眼前已经出现一座寺庙。

  “周通,叶天,不要忘了一向的规矩,佛寺是清静之所,切不可造次。”

  “是,堂主。”他的两个弟子应道。

  “司徒施主又来了,老衲已将香烛等准备妥当!”走进寺中,迎面踱来一位老僧,白须飘荡在胸前,一派仙翁的气度。

  “玄明长老,多日不见,益发精神了!”司徒远拱了拱手,道,“司徒这次来就是祈求平安的,让长老费心了。”

  玄明长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依老衲来看,施主今日是走不了了,又何来平安?”

  “司徒不解长老所言,愿长老指点。”

  玄明长老没有答话,只是双手合十,口念佛号:“阿弥陀佛。”

  司徒远虽是满心疑惑,但他知道这个老和尚有极高的资质,却从不肯露一点天机,难道自己最不愿看到的事会发生?司徒渺究竟在哪里?他跟在长老后面,隐隐地感到一股杀气。

  然而他还是拜在神佛前,祈求神佛的庇护。当然他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要发生什么事情,神佛只是一做普通的铜像,可他还要拜佛,以求心安。

  香烟渐渐浓了,整个佛殿中都弥漫着单单的香火味,烟雾轻轻腾起,随风偶尔打几个卷,幽幽的,又似佳人舞袖一般捉摸不定。

  玄明在一旁说道:“事事如烟云,名利无边,若无追名逐利之心,何来心惊胆战之忧?阿弥陀佛。”

  无意或有意,司徒听得出话出有因,转头,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问:“如今又当如何呢?”

  “无非是顺其自然,就像这天,一会就大雨如注了!”司徒远向外望去,天阴沉沉的,骤然间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堂主,雨下得好大,山下象发洪水一样,马车也过不去了,绕道走今天是赶不回枫叶堂了。”周通气喘吁吁的进来,说:“只有明早一早启程了。”

  “看来你们今天果真走不了了,不过寺中还有房屋可以供诸位休息。”

  “大师果然神机妙算,只好打扰一夜。”司徒远尽管心急如焚,但也无计可施,“不过,刚才那句顺其自然远还是不懂,大师既然料事如神,为何不能告诉我应付的方法呢?”

  “你若能正日修身养性,夜夜默念我佛慈悲,自然懂得何谓顺其自然,阿弥陀佛,施主勿需多问,事事多变,往往始料不及,施主珍重,老衲要去主持功课了。”

  夜深沉,雨滂沱,心念动,意蹉跎。

  江南的雨怎么会有如此的气魄?竟能将堂堂司徒远困在佛寺之中,怜娘究竟怎么样了?天意为何弄人?

  雨中又藏着多少可怕的事,透过无边的夜漫漫,仿佛每一滴雨花射落就是一直利箭,将人的心射穿,四分五裂。

  江南的雨,如此让人心碎,绵绵不绝的雨丝仿佛能浇天下所有的热情,所有的野心,他忽然觉得十年前如果同样是个雨天,他也许会退却,会心软,因为这样的情景,胜又如何?

  恍然他发现自己,司徒绝、司徒渺其实在这场火拼中谁都没有赢,原来胜同样是可悲、寂寞的。

  雨还是沥沥地下着。

  是一把长剑,不是雨花!

  司徒远从冥想中立即走出来,该来的终于来了,刹那间脑中翻过无数往事,又仿佛得到一种解脱。十年了,他毕竟还是艰难地活了下来,心中滋味不是喜是忧。

  他一个翻身,挡过这一剑,定身关瞧对面那个黑影,黑影双脚叉开像一把剪刀。

  “渺,没有想到你这么沉得住手,真的等到十年后的今天,寺中不是方便之处,到寺外去。”

  “好,寺中的确不适合杀人!”黑影的语调冷冰得让人无法接受。

  转眼两人来到青竹林中,雨还是凄凄地下着,噼噼啪啪,每一下都打在司徒远的心上,没有想到司徒渺的身形如此迅急,不禁有些胆寒。这一仗在所难免,高手相争,输了气势,有可能会输掉一争盘棋的。他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十年基业,不能轻易放弃。

  “你果然要杀我,有这个自信么?”不等司徒远把话讲完,黑衣人早已举起双剑,再次向他刺去,剑无情,慢慢长夜,风何时停了?

  “难道你连话也不肯说?”司徒远瞪大眼睛,“你总是有话要说,说完了决战也不迟。”

  “我不是来决战的,是来杀人的。”黑衣人的剑又走空,双剑再起,仿佛是一个无形的网。

  司徒远举起九解连环刀,轻易得化解这一招,同时发现眼前这个人很年轻,根本不是久违的师弟。那双剑,让他忽然想到那个有名的杀手。

  “你就是剪刀?”

  “那并不重要!”

  司徒远终于恢复了应有的平静,冷笑着说:“你的剑法太嫩了,剑招却这么霸道,一个人太骄傲是没有好结果的。再说,你也不是我要等的人。”

  “可你是!”剪刀身轻如燕,司徒远不甘示弱,好不容易又这样一个对手,可以激烈的打一场。两个人,两兵器,转眼就化作一阵旋风,什么也看不清了。

  只有风声再起,雨也更大了,没有人能听得见他们,没有人能意识到他们的存在,他们已经被黑夜包围,他们已经溶入此风此雨之间。

  刀光如电剑似针。

  他们中只能活一个,唯有拼命,唯有尽自己最大所能,才能尽量让自己不受伤害,而那最大的所能,又是日月修炼而成的,决非一朝一夕。

  高手无所谓高,只是他们付出的比常人多,而且乐意艰苦地付出。

  可如果两个高手相争,赌的可能不是修炼而是一种偶然,生命中多少是偶然构成的。成败由偶然来决定,本是生命的一种残酷的规则。

  剪刀不知手臂上的血痕是怎样被划上的,鲜血顺势流到长剑上,是剑之泪,也是心之泪。

  司徒远同样气喘吁吁,不过语气中洋溢着得意:“年轻人,你输了!”

  剪刀举起长剑,伤口又一次剧烈的疼痛,“我是杀手,杀手眼中只有生死没有胜负!”

  “你是个优秀的杀手,我知道我问你是谁雇你来的,你一定不会说,可我只想知道那个人是否活得安康。”

  “也许。”剪刀使命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不得不又一次举起双剑,只可惜它的精神已经散了,就像人的心志散了,已经没有斗志了。

  司徒远镇定了许多,他微笑的操起凶狠的九解连环刀。

  刀比剑快。

  剪刀又一次倒下了,他再也握不起剑。

  司徒远则再他面前炫耀自己闪闪的刀,“剪刀的确是厉害,可惜你的剑法太不实际了。”他在剪刀身上撕下片衣服,开始擦他的刀。“或许本来死得是我,只因为你想潇洒地给我一剑致命,而放过很好的机会。”他凑上前去,“杀手是崇尚实际的,不能浪漫哦!”

  “动手吧,”剪刀的眼前呆滞,又似隐藏杀机。这一次,他赌输了,他应该后悔这趟生意的。

  可是他没有,既然输,就要勇敢的承担失败的后果,即使是最宝贵的生命,那时男儿本色。

  司徒远叹了口气:“其实你本是汉子,这年头,像你这样干脆的人并不多,今天我不能杀人,尤其是用刀。”

  “你不杀我,只要有机会我还会取你性命的,杀手从来不记恩惠……”

  “哈哈,你?不会有机会了。”

  “为什么……”

  “你现在等于已经死了,不是吗?”司徒远冷冷的说,随即消失竹林尽头。

  雨停了,夜却更黑暗,同时伴着哀伤。

  剪刀躺在地上,象是受了极大的耻辱,哀莫大于心死。

  从未失手的他,竟遭受前所未有的惨败,在别人的刀头之下留下一条性命,还有伤人的言语无情地灼烧他,煎熬他,那颗孤傲的心在流血……

  从前他剑下的冤魂是不是也很痛苦?手臂上,胸口上的鲜血不断涌出,他感到周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染红,渐渐的,一切都麻木了。

  也许很快他就会死的。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司徒远压抑的心情终于被胜利而改变,他就这样笑着,忽然热血上涌,喷出一口鲜血。他自己也下了一跳。原来此番恶战之后,同样殚精力竭。看似赢了,输的一面,只不过不被人知而已。

  很多时候,我们觉得对手很强而气短,说不定对手凌厉的攻势背后,掩藏的是虚弱的本质,或许再坚持一会儿,胜负的决定就可以改变。

  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言放弃,这是做人的原则。

  司徒才发现剪刀是个厉害的人物,若内力再深厚一点,自己比死无疑,如果再斗一次,输赢的几率应该是百分之五十。

  脚下的步子开始散乱起来,也就在此刻,一支飞镖不知从何处而来,直刺他的心窝。

  他脑海中山过无数念头,这会真正体会到害怕了,他很勉强地让过这一镖,近乎疯狂地在林中直嚷:“谁,滚出来!”

  黑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只听的勾人魂魄的笑声,司徒远无力挣脱,他用双手捂住耳朵,向竹林中的佛寺疾走。

  眼见佛寺出现在眼前,他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爬不起来了。他方才明白司徒渺先让一个杀手和他斗,即使不成也可消耗它的体力,然而他亲自出面,就可以以逸待劳。好狠毒的用心。

  那笑声越来越近,它的骨头好像被抽出来一样。

  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声音:“阿弥托佛。”

  如烈焰中的一股清泉,耳边顿觉清爽。

  玄明大师手执拂尘,随意地挥舞,浪笑声却渐渐低下去。

  “大师!”司徒远无力地喊了一句。

  玄名双手合十,念道:“我佛慈悲,普渡众生,施主,忘字心头绕,往事尽勾销,阿弥托佛。”

  一下子声息全无,玄明将受伤了的司徒远带回佛寺。

  他看着司徒远的脸色,摇摇头,道:“你受内伤,且让老纳助你恢复吧!”

  弹房中,玄明大师的双手握住司徒远的肩部,他的指逢间渗出袅袅轻烟,同时,司徒远的脸色也由青变红。

  禅房烛光明亮,是一个顿悟平生的好地方。

  司徒恢复过来,第一句话自然是感谢玄明大师。

  玄明二目如电:“你是不是又杀人了?”

  “不!”

  “那么是动过杀机了?”

  “我……是。”司徒远吞吞吐吐地说:“不过,不和他拼命,死的是我。”

  那么现在那个人呢?

  “大概还在竹林里,我也不知道。”

  玄明沉默了一会儿,念到:“善哉善哉,施主又多一条罪孽,以后便要看你的造化了。”

  司徒远无可奈何的说:“该来得不来,不该来的来,以后究竟怎么样呢?”

  “该来的已经来了,可其实谁都不该来的。”

  难道竹林中浪笑的神秘人真是师弟?刹那间他就感到毛骨悚然,不仅问道:“大师可否明视?”

  玄明却无关紧要的道了一句:“施主与老衲有缘,他日悟透禅机,必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还是早些休息吧。”

  司徒远只得回房去了,自然无法安心入睡,他反复的想,雇剪刀来的神秘人是不是司徒渺?

  这一夜,没有等到应该等而不想等的人。

  太阳终于出来了,一切雨过天晴,司徒远早早起身,和玄明大师道别之后,带着众弟子回枫叶堂,来路的积水还没有引退,只得绕道回去。

  他一路思量玄明的禅机,一面又担心娇妻的染恙,实在心急火燎。

  这一趟,旅程心惊肉跳。

  刚到家门口,秋妍却急急的跑出来,说:“堂主,怎么现在才回来,夫人昨天晚上失踪了。”

  “什么,她怎么回事?”疲惫的司徒远神经又为之一紧。

  “奴婢也不太清楚,昨晚夫人的病倒是好些了,喝了药早早睡了。可今天一早,窗开了,夫人踪迹皆无,被褥也是凉的,好像被人掳去了一样!”

  司徒远脑子“嗡”的一声,脑中闪出三个字,司徒渺!

  “快,给我分头去找,找不到别回来见我!”司徒远狠狠的吩咐弟子们,弟子们从未见堂主这样愤怒过。

  第四章

  剪刀醒的时候,已经在一间茅屋里。

  东方此时已经破晓。

  他挣扎着睁开眼,抬起头,立即被伤口震得生疼,看看胸口的伤疤,已经被人细心地包扎好。

  有人来了,杀手特有的灵敏使他感觉到。

  二八俏佳人,尽管处在荒凉的山上,少女的烂漫丝毫无法掩藏。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一手提着菜篮,穿的极简单,仍不失娇媚。

  姑娘见剪刀醒了,连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喂,你醒了!”

  剪刀只记得朦胧间被人背起,对于现在处的环境,实在一无所知,他盯着眼前的少女,“这是哪里?”

  “这是城南的后山啊,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剪刀还是紧盯着面前的少女,少女脸微微有点红:“你怎么这么看人家嘛,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剪刀只淡淡的道一句:“我要走了!”他想起身,又被重创弄得动弹不得。

  “你这个人好生奇怪!”姑娘脸上写着不满。

  “要我谢你么?可惜我一点也不感激你救我。”

  “你怎么这么想呢?”少女的不满益发强烈,“我又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一阵风就把你刮进来了,我看你受了重伤,弄得我大半夜没有睡好觉。见你昏迷不醒,连夜煎药敷伤不说,一早就出去采药了,想不到你如此不通清理,好似我反而错了一般。”

  “萍水相逢,姑娘有如此的好心肠,可惜你救了一个实在不该救的人。”

  剪刀的语气异常低沉,他的脑中昨日的是是非非又清晰起来。

  “你不想活?”少女仍在气头上,瞥了他一眼。

  “生死对于一个流浪者来说,没有多大差别。”剪刀将眼睛闭上,想从痛苦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那把锐利的刀还是在眼前晃动,那胜负的瞬间好像刚刚结束,他的脸上肌肉剧烈的抽搐着。

  少女的气愤逐渐被同情所代替,他走上前,语气稍缓,“你伤得很重,而且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不和你计较,我去煎药。”

  “慢看!”剪刀喊主他,“你认识我么?”

  “当然不!”

  “既然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救我?”

  “不为什么啊。”少女的眼睛清澈明亮:“因为你受了伤。”

  “如果我是歹人,你的好心岂非无好报?”

  少女嘻嘻一笑,“原本我还有点担心,现在我不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歹人是不会关心山中独住少女的安危的。”

  剪刀的双眼放出射人的利光:“我从来不关心任何一个人的安危,包括我自己,我也不要求别人关心我,。因为我不懂得什么叫报恩!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死在我手下的人无数,我死也是报应,你救我对你只会有害,不会有利!”

  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你是个杀手!”

  剪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忽然发现堪以成名的双剑已经不知去向,他急忙问:“你把握的剑放在那里了?”

  “什么剑啊?”

  “还给我!”剪刀竭力想坐起来,语气生硬,“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只是一把剑嘛,我从来不碰那东西,得问你自己。不过瞧你嗜剑如命的样子,仿佛是十年的那位叔叔一般。”少女幽幽的望着窗外,“十年前,爷爷还健在,有一天,有一个受重伤的人由一位漂亮的姐姐陪同,闯进了屋子,爷爷好心救他,他和你一样仿佛生死不管己事,只是他比你厉害,不停的嚷着报仇报仇。

  爷爷治好他的伤,却无法治愈他心上的痛苦,后来那人伤好后疯了。最后用菜刀把自己的头砍了下来,那位姐姐好伤心……“

  它的音调越来越低沉,一段残酷的往事,毕竟不堪回首。

  不知道为什么,剪刀安静下来,静静地听这个伤感的故事,暂时忘了那两把剑。

  “爷爷临终前告诉我,以后帮人治病,一定要先救人心,人心死了,夫复何存?我相信我比爷爷强,我要救你的心!”

  剪刀冷哼了一声:“心死了,又怎能救活?姑娘会失望的。”

  少女不再说话,拿着采来的草药去煎了。

  剪刀还是呆呆地躺着,无暇去管这间屋子的精巧布置,无暇去理会那少女为什么要独身住在山林里,脑海中那把连环宝刀又开始靠近自己的身躯,司徒远优雅的声音象千万根针扎他。

  他从来没有败过,他好不甘心。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不知多少时候,少女端了一碗药进来:“喝药吧!”

  “如果我不想喝呢?”

  “我可是辛辛苦苦熬好的。”

  “我没有要求你这样做。”剪刀推开了药。

  少女气得说不出花来,剪刀则淡淡地说:“我这人是很不识抬举的。拿那把菜刀过来,你可以消你的心头之恨。”

  少女忽然改变成一种鄙薄的语气,“想不到你这么胆小。”

  “什么意思?”

  “你怕养好伤后面对的事,你不愿意面对,因为那比死更可怕。哼,看似一副英雄气概,实际上不过是个懦夫而已。”

  剪刀怔住了:“你知道什么叫懦夫?”

  “你敢不敢养好伤呢?”

  “我如果不相信你煎的药呢?”

  “说到底,你还是怕。”少女端起药,“死尚且不怕,又何惧这碗普通的草药?”

  “可我不愿意死在你这样的弱女子手中。”

  “死在谁手中都是死,难道死也需要体面的一剑穿心?再说弱小两字也是你硬加上去的。”她冷笑瞧了他一眼,“如今在我眼中,你又何尝不是弱小!”

  剪刀颓然,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只要能离开,他决不会停留半分,可现在事实恰是他不能动弹。

  “既然你不喝,我就倒了。”

  她刚下动手,剪刀开口了:“我喝。”

  少女心中开始有些不安,现在总算有些欣慰了。

  剪刀喝下药,果然精神为之一振,他将碗递给了少女:“我不喜欢说谢谢这两个字。”

  “可你已经说啦!”少女莞尔一笑。

  剪刀凝望少女,不再是灼灼逼人,他仿佛看到了春草的气息。

  可随后又想到,现在已经是萧瑟的秋天了。

  “你需要精心修养二十几天,才能完全恢复体力,这段日子,要安心下来,什么也别想,你的伤才会好的快,才能做你相做的事!”后面几句话,讲得极不情愿。

  剪刀把眼睛闭上:“你知道井底之蛙的故事么?那只青蛙终于有一天知道天地如此之大,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悲?”

  少女争大眼睛:“并不,他知道天地之广,总比在井利强啊。”

  剪刀用一种极陌生的眼光打量着他,四目相触,他忽然感到一种火热的的感觉,那一份自信,那一份爱怜,是这个姑娘给他的最好的礼物。

  是不是很小的时候,被母亲报在怀里,母亲也曾给他这份力量?可惜这种感觉稍纵即逝。

  “你叫什么名字?”剪刀开口了,“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小璇儿!”璇儿调皮的眨了一眼,“我喜欢这里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个过客罢了。”

  “你不相信我?”小璇儿一副极不高兴的样子,“你们这些江湖人,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总得有一个让我称呼你的名字吧。”

  “我没有名字,只是一个绰号叫剪刀。”

  “剪刀?”璇儿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喘。“你笑什么?”

  “从没听说过剪刀可以杀人,剪刀只可以杀鱼……”她还是咯咯笑个不停。

  若是往常,璇儿这样说以后,脑袋便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可如今,剪刀锐气全无,唯能狠狠的瞪着她:“剪刀当然可以杀人,而且致命!”

  “那些人一定比鱼还笨!”

  “等我的伤养好后,你就会知道真正的剪刀了。”

  “我不要!”璇儿突然收敛起笑容,“我永远也不要知道真正的剪刀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现在的你是真实的,永远得这样真实下去好么?”

  剪刀顿时无所适从。

  茅屋中换来一堆沉默。

  月黑风高。

  璇儿在地上打个地铺,兀自玉体横陈。

  尽管璇儿周身的肌肤光洁而细腻,摸上去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但她私地的手感却回然不同,剪刀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拂过璇儿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轻轻拂按着女孩的会阴。

  “用一点力……”

  剪刀的手指笨拙的落在璇儿的玉户上……

  “嗯,……请你……你……在妹子的玉门穴上一分,那里多用力一点那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进到小妹的里面……啊……嗯……不要揪……後面也可以……”

  在璇儿迷乱的娇喘声中,剪刀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手开始放肆的掠夺着她的禁地。手指缓缓没入了璇儿饱经风雨的秘径,滑腻而润湿的花瓣紧紧的收缩着,丝毫没有显得松弛。指尖按在璇儿敏感的情豆上,摩挲着,同时慢慢抽动在璇儿体内的手指。

  几天来,璇儿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抚摸,她情不自禁的挺耸起纤腰,把整个下体暴露在剪刀的面前。

  剪刀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挤进璇儿小巧玲珑的菊蕾……璇儿低回的喘息变成了

  高声的呻吟……剪刀听出了里面的欲望和快乐,所以毫不犹豫的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随着手指的动作,璇儿的柳腰迎合着,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红的两点上……

  “不要……”璇儿娇喘着,半仰起头。

  女孩的一只小手正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

  “不要……”璇儿的呜咽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胸衣的纽扣被慢慢的解开了,丝织的亵衣飘落在肮脏的地板上,他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璇儿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

  “不,你放手……”璇儿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双臂,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的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

  长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露了出来,而後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黑色……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粗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颤栗……

  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对玉镯,已经一丝不挂,他的手放肆的按在处女挺拔的乳峰上。

  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他的欲火,在外来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来……羞辱,愤怒,乳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让璇儿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璇儿十八年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禁地。

  “求求你,放过我……”女孩极力蠕动着,想躲开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他越发的兴奋。

  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剪刀长而柔软的耻毛,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

  女孩灵魂深处的情欲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

  “为什麽?”璇儿虚弱的想∶“我为什麽会这麽……”但是快感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回旋,剪刀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

  她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正在用的是魔教阴阳六大神功之一的销魂指。即使久经风月的欢场女子也难以抵挡,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

  “啊……”若有若无的呻吟终於从与剪刀的樱口中传出来。

  他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肆无忌惮的抠弄着女孩情缝的上方和两侧丰嫩的羞唇。当他的手指猛然间插入剪刀紧小的菊穴,女孩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这声呻吟彻底粉碎了剪刀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他的掌中……

  “你的阴毛很漂亮,以後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吗?”他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哀鸣,中指继续向剪刀的後庭深入。

  “嗯……”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毛,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放弃挣扎的剪刀悲哀的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逐渐淹没了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液暴露了女孩的秘密,他的手熟练而准确无误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抚摸着。

  “不……不……”璇儿羞耻的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液体终於流出了女孩的体外。

  他突然停止了手的动作,剪刀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尽管四肢已经恢复了自由,但女孩却彷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跪下,把手放在身後……”

  璇儿默默的站起身,在他面前跪下,他随手拾起女孩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後,攥着女孩长发的手将女孩的头引向他的胯下……

  泪眼模糊中,女孩的红唇微微张开了,他的巨大和坚硬顿时充满了女孩口腔内狭小的空间,女孩柔软的舌开始笨拙的动作。他满意的轻抚着女孩的清丝,示意她前後的移动。剪刀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生硬的吮吸着。

  他满意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尽管女孩的动作实在很笨拙,但女孩温暖的樱口还是让他感到兴奋!

  他缓缓地离开了璇儿口舌的服侍,他筋疲力尽,轰然倒下

  剪刀作了一个梦,梦见母亲抱着襁褓中的自己。

  莫非他真能象璇儿说的那样,所谓得永远真实下去?

  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也许他在感激璇儿,但他不会说;也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感激,他注定杀手的生涯,奔波往返,何必改变?

  眼前纯情的姑娘若目睹他从前杀人的情景,她一定情愿死也不救像他这样的杀手;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杀手,但未必了解全部,当看清所有的勾当之后,她会受什么样一种伤害?剪刀叹了口气,他不该想那么多,无情无义该多好!

  尽管动一动伤口仍是剧痛,但若没有那碗药,也许早已命丧黄泉。

  夜深了,风声在呼啸,茅屋在翠竹掩映的山林里,别有一份温存。

  一天一天,璇儿这样为他治病,虽然剪刀没吐过任何一句谢谢之类的词句,但他们早已形成一种默契。

  这样的生活,他不知是喜是忧。在床上躺着不能拿剑实在是一种酷刑;有时又希望伤永远不要好,只要璇儿能在身边。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熔化了,尽管外表还似一块冰。

  璇儿并不叫烦,还是尽力照顾他。

  他的伤好了,却对这块土地愈来愈留恋,虽然脑中司徒远还是没有抹去。

  可双剑的突然出现,彻底宣告了这段宁静的日子的结束。

  还是剪刀的双剑,只是剑鞘上付了一张纸条,写着:司徒远,还打了个叉。

  剪刀知道这是他的雇主送来的,难道他一直在注意自己?既然雇主已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何必假手于人,并且等自己那么长时间?

  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三天,他本该早就动手的,但他没有离开茅屋,而现在不得不走了。

  因为信义。

  “咦?剪刀大哥,这时你的剑?他们怎么来的?”璇儿在剪刀沉思之际,一下子出现,剪刀来不及将纸条藏好,她便看到了司徒远三个字,顿时大惊失色。

  “他必须死吗?”璇儿的眼中充满了惊恐。

  “是。”显然底气不足。

  璇儿突然冲出茅屋,向林中大喊:“你出来,你出来!”

  剪刀随即冲了出来,说:“别喊了,我想他已经走了。”

  璇儿的脸色苍白,“想不到你还是想做杀手!”

  “是。”他想说不是,但“不”字没有从嘴中挤出。

  “杀人之后又怎样呢?”

  “杀人之后救有金子,有金子就可以赌更多的金子。”

  璇儿眼中噙满了泪水,剪刀别过头去:“现在你后悔当初救我了。”

  璇儿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一个人的心病是无法医治的,爷爷还为那个疯子内疚而死,好个值!他错了,我也错了……”她的声音哽咽了。

  秋已深,泣声让人心碎。

  剪刀应该去安慰她的,他却没有学会如何逗女孩子开心,他所作的,只是伤她的心一次又一次。这时,璇儿两条雪白的大腿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艳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迷魂的神妙之境……

  剪刀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着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小美人!”

  他爬上床,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

  她热情如火,骚浪现形,完全像一个……

  剪刀仿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

  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

  她的玉乳被一双粗大的手搓揉,捣得魂飞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

  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预抖,酸软无力的呻吟……

  剪刀渐觉她情动,他很喜欢挑动妓女,满足自己的征服感,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往内送……

  璇儿此时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横流,顾不得血仇恨意了……

  她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娇喘。

  剪刀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蜜语,恩爱偎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

  璇儿遍体酥麻,奇酸钻心,如蚁咬虫钉,心火如焚,又再按捺不住……

  她轻摇慢幌,环绕其腰,不停地挺着,又夹又转,承迎配合,尽其所能。

  剪刀在娇娓浪态之下,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青锋剑,时挺、撞、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在洞口辗磨,璇儿被剪刀的攻击征服了……

  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她酥麻奇痒,畅快疯狂,骨酥精疲,神魂飘荡,淫浪不绝,尽湿床褥,逗发了天赋女人的骚媚……

  “好哥哥……你……太壮了……”

  她手抚摸他的面,注视着他,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一张大小适中的嘴,展露出一丝蜜样的微笑,两鬓和额角,留着一些汗珠……

  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情不自禁,抱着剪刀的头,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中一阵神荡……

  剪刀更加抖擞精神,提起宝剑,狠抽猛插,急攻下,她已经欲仙欲死……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再插了……我没命了……哎唷……亲丈夫!”

  璇儿的浪叫,更激起剪刀的疯狂,他又凶猛地插了数十次……

  “亲爹……饶命……我……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我……

  全身散了……“

  一阵阵的怪呻浪叫,激起剪刀像野马一样,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瘫痪似的矫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冲进去,急风级雨,剑花像雨点般洒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璇儿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颤抖着,樱口张着,直喘气,连“哎唷”都叫不出来……

  剪刀感觉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缩,内热加火,一阵发滚,知她泄了……

  “我……又丢了……冤家啊……你……饶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了……”

  剪刀也控制不住了!

  “小婊子……你夹得……好紧……臭婊子……我要……射出来了……”

  “亲爹……快……射死我……噢!……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躲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

  璇儿静静躺着,低低地喘息着,脸上不由泛超一阵羞红……

  当性爱之疯狂渐惭平静,当仙人洞内恢复安宁,她又清醒了。

  这时,她才真正开始她的行动步骤,必须再引诱剪刀再次性交!

  她滚下床来,跪在剪刀面前,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头……

  “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她专心致志地含着,吮吸着……

  “啊……啊……你……”

  剪刀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

  璇儿像个清洁工人,仔细舔着宝剑,舔去上面的液体,舔着剑尖……

  “啊……臭姨子……我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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