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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武川的不歸路

 松岡市警署接到報案,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的事了。
  古阪家僱用的女傭人千枝在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進了院子,將自行車放在牆邊後,千枝便朝廚房裡走去,洗滌古阪夫婦頭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過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幹的第一件活。剛剛走到門邊,屋子裡的慘象使得千枝像殺豬一般狂叫了起來。
  前來勘察現場的刑警們一個個鐵青著臉,一次殺害兩人以上的案件在松岡市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剛剛接到報案時,因為案情重大,署裡立即向縣局做了緊急報告,並答應一旦了解到現場的具體情況後,便馬上用傳真將情況傳送過去。
  現場的情況令人側目,最近幾年分到警署來的年輕刑警還未見過這樣的殺人場面。男性死者趴臥在廚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著棉質睡衣,身體已經僵硬。死亡的原因,顯然是後腦勺被一利器猛砍所致。但現場沒有見到可以用來成為砍擊死者頭顱的兇器的器械,在死者頭的前方兩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帶尖的菜刀,刀上並無血跡,顯然,兇器不是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齡約三十三、四歲,全身一絲不掛,死亡原因是被兇手掐斷頸骨所致。肛門及大腿全是血跡,顯然,女人在死前曾經被兇手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強暴過。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驗。”
  負責古阪夫婦被害現場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長,今年四十歲。
  “真夠殘忍地呀!”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橋刑警陰沈著臉道。
  經檢察,女人陰道和肛門裡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後,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驗。
  作為第一證人的千枝在屋外被嚇的吐了三次,她已經被男女主人的慘狀嚇得有點神經錯亂了。經刑警反復訊問後,只了解到了被害夫婦的名字和她是古阪夫婦請來的女傭人,只是在白天上這兒來幹活的一些情況。
  “還是先送她上別的房間裡去靜一靜吧。”大平向詢問千枝的刑警說道。
  大平一馬在廚房現場仔細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外,還未發現任何能夠證明罪犯身份的東西。廚房外面也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兇器之類的器械。顯然,作為殺害古阪先生的兇器已被罪犯帶走。
  古阪夫婦為何會穿著睡衣雙雙來到廚房裡?是聽見廚房裡有動靜,過來查看嗎?若罪犯潛進住宅裡是想偷東西,怎麼連男女主人都殺了呢?這可不像是一般的竊賊所能幹的事。
  檢查古阪夫婦臥室的刑警過來了,據調查,男主人古阪是本市大造運輸公司財務部出給科科長,臥室裡的情景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橋君,請即刻帶人到大造運輸公司了解被害人古阪康成的所有情況。”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邊同樣聽著搜查臥室的情況的高橋說道。
  “是!”高橋帶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對身邊一位正做現場筆錄的刑警道:“呆一會等女傭人的情緒安定一些以後,去向她打聽一下被害人家裡的有關情況,特別是在昨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是!”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將女被害人的裸體蓋住後,早已守候在大門外的一大群記者終於擠開來守在門口的刑警,衝進了院子。
  當日的中午,松岡市警署由署長親自掛帥,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同時,將現場勘察的情況寫成了詳細材料並通過傳真向上級作了彙報。當地電視臺在午間新聞中對古阪夫婦被害一案首次做了報導,隨後售出的多種報紙也在頭版的顯著位置登載了古阪夫婦被害一案的現場調查及有關報導。新聞媒介在大肆報導這一駭人聽聞的兇殺案的同時,都談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難,力求早日破案”的決心。
  就在大平一馬等刑警們在古阪夫婦的被害現場緊急勘察時,武川猛男已經在市郊的一戶農民家裡不慌不忙地吃著早餐。早餐已經吃了兩個鐘頭,武川的食量大得驚人,主人家大田夫婦準備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途,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兩次被武川叫去給他繼續弄吃的,當然,在加代走動時,武川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以防這個女人會耍什麼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時用來捆綁花架的鐵絲捆得緊緊的,一點都動彈不得,他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桌邊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著的,大口大口吃著食物的這個傢夥。
  事情發生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因為今天早上要將新鮮的花卉送進城裡的花店去,夫妻倆早早地起了床,根據往常的習慣,他們除了要將花卉送到城裡的花店還要在城裡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時候,他們就換上來出門的衣服。
  穿著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開了客廳(同時也是他們吃飯的地方)的格子木門。驀地,她發現屋前的台階下面站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男人猛地竄上了台階,衝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時叫不出來了。
  丈夫大田在臥室裡聽見了妻子的驚叫,慌忙跑出來,他看見一個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著妻子的脖子走進客廳來,大田是一個個子較矮,但身體結實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著妻子的男人衝了過來。
  武川見這個女人的丈夫朝自己衝來,順手將提著的女人朝牆邊一扔,女人的身體在撞擊到牆壁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落在地上後,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同時,大田撲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並不躲閃,擡拳向著這個矮小的丈夫的面門猛的一擊。大田還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鐵錘般兇猛的拳頭擊倒在地,連鼻樑骨都被砸斷了,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大田倒在客廳的地上痛苦地掙扎起來。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後,轉身出了客廳,在屋檐下拿起一團看來是主人捆綁花架用的鐵絲後,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裡將門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他開始檢查整套屋子的情況。
  這是一套並排著有三間屋子的住宅。右邊是主人的臥室,床邊的小櫃上有一部電話,武川當即將電話線扯斷了,扔在牆角。臥室的中央鋪有約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間這房子是客廳,客廳裡的一個房角擺著一台彩色電視機,是自帶天線的那種,客廳的另一邊的牆邊放著幾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邊的一間是廚房,廚房的一角有一個小門,裡面是衛生間。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鐵絲將男主人的手腳緊緊捆住,女人沒有捆,武川想呆會等她甦醒過來後,讓她給自己去弄點吃的來。
  武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休息一下,開始回憶起來。
  在離開了二馬町的殺人現場後,武川趁著月色,來到了甲州河邊,他將砍死古阪的鐵鏟朝河中心用力擲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臉,站著想了一會兒,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時,武川來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這一帶是本市著名的園藝區,散佈著無數處花圃。花農們在這裡精心地培育、種植著各種時令鮮花。清晨時,便有不少的花農將各種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車送到城裡的花卉店,而開放時間長、又比較名貴的花卉,還要渡過津輕海峽,運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銷售。因此種植花卉是一項既掙錢又愜意的勞動。
  花農們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外呈單獨的佈局,互相往來不很方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若有誰家一旦遭到不測,一時間也是很難被別人察覺的。花農的家遭到強盜打劫的事情,過去也曾出現過。
  武川是從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柵欄外潛進大田家的。剛剛來到客廳的門外,加代就開門了。武川現在是身無分文,加上剛剛殺了人的這副模樣,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懷疑,他得先搶一筆錢,解決眼下吃飯、換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錢的事情,然後再去找宮本組長,狠狠地敲他一筆錢之後就殺掉他,還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讓她將自己的東西吐出來,物歸原主。迅速辦完這兩件事後,就逃出松岡市。於是,武川襲擊了大田家。
  昏在客廳牆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齡大概在三十二、三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碎花和服。頭髮梳成了開髮的樣式,像是準備出門的樣子。女主人的皮膚白晰,臉上有幾顆雀斑,鼻子微微有點翹,身體看來很結實,個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見女人半天沒醒來,他便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女主人的臉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開始甦醒過來。
  “你!起來!”武川兇神惡煞一般地盯著加代的臉喝道。
  此時,房外已經完全亮了。加代睜開了眼睛,她想到了剛纔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是遇到了過去曾經聽到過的清晨強盜了。這種強盜是天亮前就潛進花農的花圃裡躲藏起來,待主人家開門後,便冷不防撲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後開口要錢,得手後,大都會轉身便立即逃跑了。這種強盜多是從外地來的流竄作案的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強盜手中並沒有拿著刀子什麼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強壯,臉和衣服都十分骯髒。表情兇惡。加代聽見喝聲,愣了一下,接著想到,強盜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錢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頭向臥室裡看去,一下子看見了臉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猛的爬起來,撲向依然昏迷、手腳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滿臉是鮮血的頭,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啊!”加代放聲哭道。
  武川跳了過去,一把將加代從地上提了起來:
  “閉嘴!再喊,立即殺了你們!”
  大田的頭從加代手裡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嚇得心驚膽顫,被武川提起的身體不住地發抖,哭聲也拼命地壓低了。
  加代不敢擡眼去看強盜的臉,強盜再次低聲喝道:“臭女人,馬上去給老子弄吃的來。”
  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直沖加代的鼻子,男人將手鬆開了。加代的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強盜還不打算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主動對這個強盜說道:
  “這個……我給你錢,求你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視著,觀察著強盜的表情。
  “錢嘛,我會向夫人借幾個用的。現在,去廚房裡給老子拿吃的來。”
  強盜根本就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實在沒有辦法了,心裡“咚咚”的直跳,無可奈何地向廚房走去。她無法預料後面還要發生什麼事情。
  填飽肚子後,武川手中端著加代拿來的一個裝有大半涼水的杯子,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大田詢問家中及附近的有關情況。大田已經甦醒過來,靠著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對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問話。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婦外,還有一個在城裡的學校寄讀的十二歲的兒子,一般情況下,兒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課後才回到家裡來,今天是星期三,兒子不會回來。鄰裡之間平素也是很少往來的。與外界的聯係,除了進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臥室裡的那部電話了。市郊的花農大都是這樣的生活習慣。
  在武川的恐嚇下,大田被迫如實地說了這些。
  電話線已經被武川掐斷了,看來今天在這兒還是比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決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婦家裡,好好地睡上一覺,當然,在睡覺前也得將女人用鐵絲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後再冒充暴力團成員的名義用接通的電話詢問宮本組長現在何處,打聽清楚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當然,在離開大田家之前,現金得全部帶走。
  武川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他逐屋地檢查了所有的窗戶,將它們全部關緊了。他用一截鐵絲將客廳門上的栓擰緊了,使人不能將其打開。接著,他又用一截鐵絲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腳踝的鐵絲連起、拉緊,並擰了一個結,使手腳被捆住的大田沒有一絲鬆動的可能。最後,他又用從臥室裡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將大田的頭一下子蒙住,並將兩隻袖子在大田的頸部挽了一個大結。在這一個過程中,大田曾憤怒地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妻子加代在一邊看著武川的舉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武川站在屋子的中央,低頭盯著身穿和服,蜷縮在地上的加代,淫笑著說:“夫人,現在請你陪我去臥室睡覺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現在是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開始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被蒙住頭的大田也聽見了武川對妻子不懷好意的要求。大禍臨頭的感覺令大田心都縮緊了。他拼命想扭動身體,但結果卻只是在原地輕輕地搖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地將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聲來,然後將她推進了臥室。今天淩晨時,武川已經在光子身上發泄了兩次,現在他又要姦加代了。精力驚人旺盛的武川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婦起床後,臥室還未收拾,顯得有些零亂。夫婦兩人昨晚換下的內衣褲還放在榻榻米的邊上。武川命令加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而他自己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幾乎將整個床鋪都佔滿了。他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加代催促道:“混蛋!動作快點!”
  穿著和服的女人對武川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兇惡,若是拒絕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丈夫還被緊緊地捆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乳罩和褲衩。頓時,加代羞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武川擡起頭,看著加代滾圓的屁股命令道。他覺得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了。
  加代背向著武川,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下腰脫下了起床時才換上的粉紅色的褲衩。脫完後,她蹲在了武川的腳邊,羞恥的心情使她擡不起頭來。
  武川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加代光溜溜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頂著加代的屁股溝,喝道:“混蛋,快上來!”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務。
  萬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個臉都貼了上去。舌頭開始在屁股縫裡舔吮了起來。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陽物軟著就有五、六寸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陰莖,將其含在了嘴裡。
  起初,加代一陣惡心,幾欲嘔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用手和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梆梆的了。漲大的龜頭將加代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像一根棍子。怎麼這麼粗呀?加代心裡不由得驚恐地想到。與丈夫的相比,這個男人的陰莖要粗長一倍。
  加代用嘴舔吮著龜頭,用手套弄著陰莖。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溝中反復地舔著。肛門、會陰、蜜穴等地方都沾滿了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渴的樣子。
  從嘴裡發出的“嘖、嘖”的響聲判斷,作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臥室裡面正在進行何種行為,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癢癢酥酥地,而嘴裡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加代不由得開始發出呻吟聲了。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圓潤的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嗚……嗚……”
  加代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聲,蜜穴裡開始流出淫水來了。武川的舌頭頂得更加急了,他將加代的淫水全部舔進了嘴裡。加代的大屁股急劇地搖動,屁眼也一縮一縮的。
  這時,武川用手用力地掰開了加代的屁股溝,捲起舌頭朝屁眼裡頂去,一陣奇癢,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早已脹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動作,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於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準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聲,坐進去了,武川痛快得猛吸了一口氣。
  加代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加代首先呻吟起來。
  “啊……啊……啊……”
  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搖晃起來。
  “啊……啊……啊……!”加代昂起頭,高聲地呻吟著。
  武川用雙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兩側,幫她用力。由於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整根吞入。武川興奮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經將武川的陰毛弄濕了,但她仍然在拼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壯的加代平時性慾就比較強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兩次,在第二次的進行中,小個的丈夫半途就垮了。
  “……唷……唷……!”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陰莖在加代的陰道裡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地。這種由女人採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儘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啊……好功夫……真不愧是……經常幹活的人……啊……”武川由衷地讚道。
  加代依舊拼命地挺動著屁股,胸前的一對豐乳亂晃。
  “……噢……噢……啊……”
  加代興奮得已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陰莖頂抽著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終於達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使她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加代像是一隻被子彈擊中的野獸,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這個騷娘們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武川立起身子,將女人的身體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女人的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身後,使女人的身體呈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準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戶大開。
  武川開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緩緩地抽送,張大著嘴調整著呼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直插到花心。幾次抽送過後,加代的肉穴裡已經變得乾澀起來,武川可不管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頂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加代感到陰道裡火辣辣地,不一會兒,變成了灼痛感。而武川卻仍舊猛抽狠搗著,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呼……呼……”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乾燥的小穴夾得緊緊地。
  “求求你……請別……別這樣……幹我……受不了……”
  加代的陰道裡被粗大的陰莖幹得火燒火燎地,刺痛感陣陣傳來,她哀求武川停止,別再幹了。
  武川卻絲毫不顧加代的死活,仍舊狂暴地頂抽著。加代痛的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肉穴裡急劇地跳動著。
  “……啊……!”武川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他射精了。
  完事後,武川將光著身子的加代同樣捆了起來,並用加代的內褲將她的嘴堵住。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熟睡起來。
  第七章        老人與少女(上)
  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調查工作,一開始便陷入了困境。
  據古阪生前工作的大造運輸公司的人事科長介紹,古阪康成是本市人,現年三十九歲,為公司財物部出給科科長。工作勤奮,也極負責任,平時間與同事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聽上面的意思,好像還準備將古阪提昇為財務部副部長。
  他愛好體育,曾學習過柔道,但未取得段位。從公司的內部來看,古阪不像是得罪了什麼人,更不會有與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總之,古阪君在公司裡無任何異常表現。反之,還是一位反映相當不賴的中級職員。公司對古阪夫婦被人殘忍殺害深感震驚。
  關於大造運輸公司人事科長提供的古阪與現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經離過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經派刑警去調查過了。
  古阪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與古阪離婚後用古阪付給的一筆離婚費在本市的一條街上開了一間美容院,是個只有三個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據牧野玉子介紹,離婚的原因就是婚後玉子一直沒有懷孕。當時,古阪認為是作為夫人的玉子有問題,時間久了,夫妻間的關係就漸漸淡薄了。最後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況下倆人分手了。但事實證明,古阪與光子結婚四年多後,仍未生過孩子,看來,問題還是出在古阪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調查與古阪康成離婚一事之前,已通過電視上了解到前夫古阪與妻子光子被殺一案。在應答刑警詢問時,情緒十分低沈。離婚的原因簡單明了,是常見的那種妻子不孕而發生的離婚。
  從被害人古阪康成的工作單位和社會關係中,找不到有助破案的任何線索。而且,在現場和附近也未找到殺人的兇器和能證明兇手身份的物証。血型倒是查出來了。通過對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的化驗,查明罪犯是一個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這在偵察方面,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血型的確認,只能在驗明罪犯身份時起到佐証的作用。
  大平一馬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作為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員,在發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後,竟然無法明確自己的搜查方向,責任感上自然過不去,就是在理論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來。而且,作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團“稻山會”的首領,位列會長、副會長之職的佐藤大作、宮本一治一行也已於今日下午抵達松岡市,作為警署搜查科長的大平一馬,自然還得花部分上時間和精力,密切關注此事。他已經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監視佐藤之流在松岡市的一舉一動。
  次日晚上九點多鐘,武川猛男從大田夫婦家中溜了出來。在大田家中,他潛伏了兩天一夜。
  昨天晚上,在客廳的飯桌前吃東西的時候,他叫加代打開電視機,想看看那對夫婦被殺後,松岡警方有何動靜。正好,節目主持人正在報導大造運輸公司的職員古阪夫婦被殺害於租住的住宅中的案件,而且松岡警方已經為此專門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正著手開始調查。
  同樣在看電視的加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停止了吃飯動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殺害了古阪夫婦!”
  加代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是個殺人犯!這可怎麼辦呀。加代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電視節目的主持人接著報導另一條熱門新聞。據記者報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會長佐藤大作和副會長宮本一治一行已於今天下午乘飛機抵達松岡市。據說,佐藤此行的目的是專門巡視組織在松岡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業的。
  這條新聞使武川呆住了。這麼說,宮本已經爬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領了!這個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發跡,現在居然還回到松岡市來視察,武川氣得兩眼圓睜,死死地盯著電視機。
  他當即決定,在大田家呆過今夜和明天白天,通過電視的社會新聞節目來了解宮本明日的大致行動,天黑後,伺機進城尋找宮本報仇!
  在離開大田家前,武川將加代拿出的二萬多日元裝進了口袋,最後,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麻煩,他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大田夫婦。
  現在,武川猛男已經像一頭瘋了的野獸,為了達到目的已不惜反復殺人了!
  進入市區後,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裝店,隨便買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還買了一雙四十三公分的運動鞋,總共花掉了五千四百日元。出來後,武川將剩下的錢和刑滿釋放証(他未想到留著它還有何用)分別揣進了上衣裡面的兩個口袋,然後將換下的衣服連同背包一塊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
  現在身居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六年前便離開了松岡市,作為副會長回到松岡市,這還是第一次。這次陪同已屆高齡的會長佐藤大作到松岡市,一則是巡視組織的數家公共娛樂事業,二則還要檢查稻山會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松岡支部的成立是兩年前的事了,作為組織下屬機構的升級,松岡支部成立兩年來,在東京的副會長以上的大頭目還從未下來視察過,這一次,不但副會長來了,作為稻山會的當家人,會長佐藤大作本人也親自駕臨了。
  這可忙壞了松岡支部的一夥人。在機場迎接會長、副會長等人時,儀式還比較簡單,因稻山會畢竟是受到警方注意的暴力團組織。但是,稻山會當家人並副會長宮本等人抵達松岡的事還是被機警的記者發現了。當晚,電視臺和各家晚報均做了消息報導。這天晚上,在市內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場,松岡支部舉行了正式歡迎會長、副會長的盛大儀式,但沒有讓記者參加。
  在儀式上,松岡支部負責人致詞之後,會長佐藤講話,他已年滿六十五歲,滿頭白髮,體態臃腫,拿著一頁講話稿的手不住地顫抖。在簡短的講話中,會長希望松岡支部的各位同仁為稻山會勢力的進一步發展作出更大的努力。在不斷的咳嗽聲中,會長結束了講話。接著是副會長宮本一治講話。正當壯年的宮本在同鄉的面前顯示出了一種難得的謙遜。他感謝松岡支部對組織事業的發展做出的成績和對會長等今次來的熱情接待。此時,坐在桌邊喝著高級飲料的松岡支部的小頭目們,已經開始私下議論接替會長佐藤職務的,非他們這位同鄉莫屬了。
  第二天,在松岡支部負責人的陪同下,佐藤會長、宮本副會長一行視察了松岡支部在市內開辦的夜總會、酒店、超級市場等項目,這些項目都是打著合法經營的招牌來進行營業的。而實際上,作為黑社會經營的服務、公共事業,無論在進貨、銷售、洽談生意、提供多類服務等方面,常常是不擇手段的,利潤也當然就十分可觀。
  在大田家的電視上,武川看到作為副會長的宮本,對會長佐藤總是畢恭畢敬的。宮本穿著一套深色西服,頭髮依然留得很短,像一個打手。武川注意到,在宮本身邊,一直有一個漂亮、高挑的年輕女子不離其左右,倆人的關係看上去也十分親密。想必是宮本那小子的情婦了。武川咬著牙,心中恨恨地想到。
  電視裡報導說,佐騰一行下榻在市內一家叫做西棕櫚的高級飯店。實際上,這家飯店的股份已被松岡支部佔了一半。松岡支部考慮到會長一行抵達松岡市的頭一天,這裡正巧就發生了一對夫婦被人殺害的重大案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會長決定明天提前回東京,視察的事就到此為止,而至於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會長說還是不錯的。
  八點鐘開始進行的告別宴會剛結束不久,佐藤會長就提出要回房去休息了。房門口除了留下一名保鏢之外,會長叫其他的人下去繼續喝酒、玩樂。
  “畢竟是來一次不容易呀!”老頭子倒是挺理解年輕人的。
  其實陪同會長到松岡來的人在宴會正式結束後,幾乎都還繼續留在飯店那裝潢豪華的地下餐廳裡喝酒,松岡支部在市內娛樂業中的一半的女招待都被招集到這裡來了。
  佐藤進入房內,男服務員鞠了一躬後,退了出去。房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小姑娘。佐藤雖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熱衷於男女之間的事。他倚仗著作為全日本有名的“稻山會”會長的地位,讓無數個女人陪他睡過覺。昨晚,松岡支部送來的一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姑娘,但因年紀過了二十歲,所以佐藤並不滿意。今晚,他們給會長送來了一個叫做珠子,只有十六歲的姑娘。珠子是他們最近從本州拐騙來的一個高中女生。
  “好好地侍候會長,若會長玩得高興,可以考慮放你回家去。否則,立即殺了你!”松岡支部的負責人對珠子這樣說道。
  落入暴力團手裡後整天嚇得心驚膽顫的珠子為了早日能脫離苦海,回到本州的老家,決心不顧一切地侍候這個叫做什麼會長的老人。當然,心狠手辣的暴力團根本不可能再放珠子回家去。
  在浴室裡,赤裸著身子、皮膚雪白耀眼的珠子替老人脫著衣服。在脫內褲前的一瞬間,珠子遲疑了一下,老人雖然年紀大了,可畢竟是個男人呀!因為在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而一直滿臉通紅的珠子的心跳得更急了。
  但她馬上想到侍候不好就會殺了自己的威脅,使得珠子頓時不再遲疑。珠子將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這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身體,像是浮腫的臉上長著一對眼泡很大的眼睛;脖子又粗又短,胸前、肚皮上的肉,都鬆弛地向下耷拉著;胯下的東西珠子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剛纔脫這個人的內褲時,她拼命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知道這個心理怪異的老人今晚遲早會佔有自己的身體。
  “會長,請進浴室吧。”珠子紅著臉對佐藤說。
  “唷!不錯,好稚嫩。”佐藤看著珠子白嫩的身子滿意地道。
  佐藤讓珠子跟他一起進入了浴缸,珠子儘量輕柔地揉搓著佐藤的身子。佐藤面向珠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著珠子那長稚嫩的臉。
  “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六歲。”
  “哪裡人呀?”
  “岐山市。”
  “噢。”
  岐山市在本州島,佐藤沒有問她怎麼會到松岡來的,也根本沒有必要問。
  這時,珠子的身體開始在水下不安地扭動,會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大腿根部遊戲著。
  “讓會長玩個痛快,我會獎勵你的。”佐藤微笑著說道。
  “與別的男人睡過覺嗎?”
  “沒有。”珠子的頭低得更低了。
  佐藤的手就在水下玩弄著珠子的下身,珠子的陰唇中間的縫隙緊閉著,小穴的位置幾乎沒有口的感覺,確實還未曾開過苞。
  倆人洗浴完畢,回到了臥室。佐藤背靠在沙發上坐著,叫珠子趴在自己的腳下,用嘴來含自己軟綿綿的陰莖。珠子趴在佐藤面前,用手摸了一下還是濕的披肩髮,然後,開始用手捏住陰莖舔吮起來。
  珠子強迫自己此時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儘量想辦法使會長先射出來。
  “啊……!”
  在姑娘開始含住陰莖的一霎那,佐藤的身子一顫,從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珠子含著陰莖,用舌頭在龜頭上、冠狀物週圍反復地舔著。握住陰莖的手則輕柔地套弄著,她發現,老人軟軟的陰莖開始變硬了。於是,珠子套弄陰莖的手開始用力了。
  “……啊……珠子小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珠子小姐……不錯……”
  佐藤心裡異常興奮,從這幾天勃起的速度看,自己並未老嘛。但是在昨天,經那個女人又是嘴吹,又是手搓的弄了近二十分鐘,自己的陽物才開始變硬。而且,剛進入女人體內五分鐘便射精了。當時,他心裡很是生氣。不過後來想到大概是乘坐飛機和這個女人年齡不十分合口味的原因,會長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
  現在的這個女孩正是自己所喜歡的那類。他胯下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佐藤微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這人間的第一樂趣,他感到陰莖不斷受到來自女孩子舌頭的刺激,不由得在她的嘴裡不由自主地猛跳了幾下。老人那繃緊的身體使肚子顯得更加鼓突了。
  佐藤將背擡起,將一直放在身體兩邊沙發上的雙手伸向珠子的胸前,捏住了珠子的兩個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同時,低頭看著珠子張著小口含玩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珠子乳房的皮膚十分細膩,猶如凝脂。佐藤滿臉漲得通紅,嘴裡不斷地喘著粗氣:
  “……啊……小母雞……真嫩……老頭子我……會……叫你舒服的……第一次……我給你……”
  佐藤叫珠子停止了嘴上的動作,他站了起來,讓珠子也從地上起來,他拽著珠子的手臂,將其放在沙發上坐著,又使其背部靠著沙發,然後,將女孩的雙腿提起,張開後向其胸前用力地壓去。
  珠子的兩隻腳腕被佐藤握住按在了兩肩旁邊的沙發靠背上,細嫩的陰戶完全呈現了出來。佐藤要開始破瓜了。珠子緊張萬分地等著那駭人的時刻的到來--會長的勃起的陰莖的穿刺。
  佐藤的肚皮完全貼在珠子的肚子上,胯下的陰莖在尋找著目標。憑著經驗,佐藤將陰莖的龜頭點在了應該是珠子的陰蒂的位置上,老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下體用力一挺,“滋”地一聲,陰莖刺進了珠子未曾開苞的嫩穴之中。
  “啊……!”珠子一聲慘叫,整個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樣,鮮血流了出來,珠子快要昏死過去了。
  佐藤會長不顧珠子的感覺如何,徑自在又小又緊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噢嗚……嗚……”
  隨著暴漲的陰莖在珠子剛被開苞的嫩穴中急劇地抽插,佐藤會長的嘴裡發出了類似嗚咽般的呻吟。嘴裡的口水流到了珠子的頭髮上。佐藤會長不要老命地狠狠捅著珠子花蕊般的蜜穴。而珠子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了下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佐藤停止了抽送動作,屁股開始上下左右地搖動起來,陰莖在小嫩穴中旋轉著,珠子痛得快要斷氣了。不一會兒,佐藤又開始抽頂起來。
  “……啊……啊……珠子小姐……老頭子……不錯吧……啊……受不了了吧……瞧你……滿頭大汗的樣子……還不如……我老頭子……啊……啊……”
  珠子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激起了會長的慾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會長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大張著嘴,不住地吸氣,陰莖在珠子的陰道裡亂頂亂撞。
  此時,具有強烈的性虐待心理的佐藤猶嫌不足,他將按著珠子腳踝的一隻手取下,伸到了珠子嫩穴的後面,突然,他將中指捅進了珠子粉紅色的屁眼中。
  “呀……!”珠子痛得再次高聲地慘叫了起來。
  珠子的前後兩個細嫩的腔道裡,被六十五歲高齡的會長佐藤同時死命的抽捅著。
  又是一聲慘叫,珠子昏死了過去。
  前後雙管齊下的極度快感,令佐藤會長終於射精了。
  珠子癱軟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如同斷了氣一般。
  第七章        老人與少女(下)
  午夜十二時左右,副會長宮本一治在松岡支部負責人櫻井料三的陪同下,回到了飯店五樓自己的套房。負責副會長套房服務的那位年輕的服務員不見了。櫻井立即叫來了客房部的經理,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副會長套房的房門。
  “怎麼搞的嘛?不是說好了要提供晝夜服務員的嗎?”櫻井對飯店居然出現這樣的怪事,對客房經理不滿地說道。
  “真是對不起!我們一定會認真地對待此事。”客房部經理不住地鞠躬,嘴裡陪著不是。
  “算了,算了。請櫻井君不必往心裡去。”宮本大聲地對櫻井說道。
  回到松岡市以來,宮本的心情一直不錯。等進屋後,待副會長與那個叫做恭子的妖冶女人坐下後,櫻井鞠躬道:
  “請副會長和恭子小姐早點休息,我們告辭了。”
  “你們也回去早點睡吧。”宮本坐在沙發裡對櫻井等人微笑道。
  櫻井與另外兩名松岡支部的成員走出了屋子。出門時,櫻井將屋門輕輕地帶上了。因為明天就要提前離開松岡市返回東京,宮本與恭子小姐在酒店的單間裡與松岡支部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在一起一直喝到現在。他鼓勵櫻井等人好好幹,今後,他宮本一治不會忘了在松岡的同鄉們的。而櫻井等人也已經向宮本公開表露了接替已屆高齡的佐藤會長職務的人選,非他們的這位同鄉莫屬的想法。
  宮本笑而不語。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宮本脫下上身的西服,搭在沙發上,他一直不習慣穿熨燙得筆挺的西裝。這時,恭子給他端來了一杯醒酒的果汁飲料。
  “你先進去洗澡吧。”宮本接過杯子說道。
  恭子作為副會長宮本的最新一位情婦,已與他同居了快有半年了。恭子小姐是東京人,原先在銀座的一家夜總會裡當女招待。一次,宮本與會裡的幾個頭目到這家夜總會裡吃晚飯。在侍候他們的四個女招待中,宮本一眼便看中了長相妖艷、長腿大乳的年輕女招待恭子。第二天,他就將恭子接了過去。並且,女招待出身的恭子在床上侍候男人的功夫技巧,遠比她那年輕的臉要成熟得多。對此,宮本十分滿意。
  “我要與副會長一同洗澡嘛。”恭子扭著水蛇腰撒嬌道。
  “你先進去吧。”宮本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恭子脫下了外衣,裡面穿著繡有花邊的絲質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褲,小腹部的陰毛大部分露了在外面。恭子不但乳房巨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陰毛也十分濃密,非常性感。待宮本也進到浴室中後,恭子開始放水。
  這時,在裡間臥室的床下,一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趴著的武川猛男開始悄悄地爬了出來。那還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武川來到了飯店的五樓,他大模大樣地對一個正坐在服務台前後面當班的男服務員說,自己是副會長身邊的人,回來替副會長取一件東西。服務員只憑武川一副粗野的樣子,就相信了他的謊言。
  開門後,武川一下子就將服務員推至房內,在服務員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武川一拳擊中頭部,昏了過去。武川將服務員的手腳捆上,塞進了床下。武川簡單地觀察了一下室內的狀況,隨後也鑽進了床下,等著宮本回來。
  確信宮本與那個女人進入浴室後,武川便躡手躡腳地爬了出來。他手裡握著一支從宮本床上的枕頭下找到的瓦爾薩PPK自動手槍,向客廳悄悄走去。客廳的沙發上堆著宮本和那女人的外衣。武川悄聲地走到門邊,檢查了一下,確認門上的鎖確實鎖上了之後,他輕輕地按下了鎖上的保險栓。接著,他悄悄地走回客廳,穿過洗漱間,然後,一言不發的站在了浴室的門口。
  宮本與恭子倆人同坐在浴缸裡,露出光著的上身,恭子背向門口的方向,正力度適中地用手搓著宮本塗滿肥皂泡沫的脊背。
  突然,恭子好像一下子發現了什麼,扭頭向後看去,只見浴室的門口赫然站著一個殺氣騰騰的高個男子,而且手裡還端著槍。未及恭子叫出聲來,已經衝上前的武川舉起手中的槍柄朝恭子的額頭上砸了下來。恭子一聲悶哼,倒在了缸沿上。
  宮本猛地回過頭來,一支手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宮本,認識我嗎?”襲擊者低聲而憤怒地喝罵道。
  宮本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兒能遭到人的襲擊,他頓時呆住了。但副會長宮本畢竟是在黑道上混過多年的人,一會之後,他回過神來,竭力眨了幾下眼睛,使自己臉上的表情放開。他伸手想將抵住自己額頭上的槍管撥開,但對方仍將槍死死抵住不放,並且,還將食指放在了扳機上。
  宮本慢慢地放下了手,看了一下已經被擊昏過去的恭子小姐之後,他沈聲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是誰?你這混蛋擡頭看看!”
  槍管猛地戳了一下宮本的額頭。宮本痛得頓時皺起了眉頭。
  “我就是被你害得蹲了十年大牢的武川猛男!”對方幾乎是在喊叫。
  武川猛男!宮本頓時心頭一沈,他馬上想了起來,十年前,正是自己和當時的副組長中村為了逃脫警方的追查,將殺人一事的主要責任推給了組裡的小嘍囉武川。為了讓武川承認這事是他幹的去代兩位組長受過,宮本曾經向他保證過,法院一旦判了下來,自己一定想辦法將其保釋出來。而且,還會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到外地去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在武川真的被判了十年的重刑之後,宮本等人根本就沒有為武川保釋的事情花過半點工夫。宮本還曾輕鬆地喘了一口氣,認為為一個小嘍囉不值得那麼費心。
  “這個麼,那是……”
  宮本沈不住氣了,泡在熱水中的身體更熱了。
  “混蛋!為什麼要騙我過十年的監獄生活?”
  武川的心中怒火升騰。他將手中的手槍用力地點著宮本寬大的額頭。
  “這十年來老子在監獄裡吃著殘渣剩飯,你卻混得好,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目了。成天還有這樣的女人陪著啊!”武川氣憤得臉都變了形。
  “我可以彌補你的損失,武川君,請開個價吧。”宮本開始求和了。
  “混蛋,已經晚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身為稻山會副會長的你小子,能放過我嗎?我告訴你,老子已經真正地殺過人了。古阪夫婦那兩口子就是老子殺的,還有大田兩口子。”
  武川已經決定要殺了這個害了自己的宮本,所以無所顧忌地將殺害古阪、大田夫婦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不可一世的稻山會副會長宮本現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了。都怪自己,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放在了屋子裡,否則,面對赤手空拳的武川,自己還是有把握取得主動的。
  “那麼……”
  宮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武川已舉起右手,將槍柄狠狠地砸在了仍坐在浴缸裡的宮本的頭頂上,頓時傳來了顱骨被砸碎的聲音。宮本哼了一聲,倒進了浴缸的水中。一開始,宮本赤裸的身子還在浴缸的水中劇烈地抽搐著,但幾十秒鐘後,便僵直不動了。
  這時,武川的眼光慢慢地轉到昏倒在浴缸邊上的恭子。這就是武川在電視上見到的那個與宮本在一起的女人。武川的眼光在恭子那白晰豐腴的肉體上盯了一會兒之後,他將恭子從浴缸裡抱了出來。
  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恭子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體。乳房豐滿而結實,腰身纖細,肚臍又圓又深,下身的陰毛黝黑濃密。武川開始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
  他光著下身蹲在了恭子的身旁,開始撫摸恭子的乳房,同時用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莖。武川的手在恭子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著、捏著。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紅色的乳頭,使勁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勁,乳頭從指縫間滑了下去。
  武川又將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臍上之後,開始輕輕地上下按動,恭子的小腹細膩、綿軟,隨著武川手指的動作,肚臍週圍的肌膚也在上下起伏。武川張開手掌,按在了恭子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恭子的陰毛從小腹一直長滿腿根。整個下身黑乎乎的,武川開始摩挲著恭子濃密柔軟的陰毛。
  這時,武川的陰莖已經十分地漲大,向上直立著。他將握著自己陽物的手放開,伸進了恭子的胯間。恭子的兩片陰唇肥厚、嬌嫩,武川伸手握住,手感極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摳。一會兒將陰唇扯起,一會兒又將陰唇用力地分開。
  現在,他又將手掌的下端在兩片陰唇的中間來回摩擦。恭在受到侵襲的身子動了一下。武川蹲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他摩擦陰戶的手動得更快了。
  “……呵……呵……哎……”武川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恭子的身體開始扭動了。這時,武川停止手掌的動作,將中指兩旁的手指曲起,將中指儘量地伸長,順著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十分輕易地滑進了恭子的小蜜穴之中。
  “唷……”開始甦醒過來的恭子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武川將中指在恭子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視著恭子的動靜。一會兒,他將食指也捅了進去,陰道頓時被擴大了。
  “啊……”恭子叫出了聲,武川立即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武川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動,另兩個指頭在恭子的陰道裡亂鑽、亂磨、亂摳著。
  “嗚嗚……啊啊……”恭子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動,被捂住的嘴裡不住地發出陣陣呻吟。
  武川又繼續用力地掏,恭子的乳頭已經開始向上突起,乳頭之間也開始出現紅暈,她不由自主地將兩條大腿用力張開。陰道裡也已經濕漉漉的了。
  武川惡念一動,他將手指從恭子潮濕的陰道中抽出,將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手槍拿在手上,關上保險之後,他將槍管對著正向外流著淫水的陰道口,猛地戳了進去。
  “啊……!”快活的呻吟頓時變成了痛苦的慘叫。
  武川將恭子的嘴捂得很緊,發出的慘叫聲並不大。武川握住槍把,將槍管在嬌嫩的肉穴中來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乾了,陰道裡變得火辣辣地。
  恭子嚇得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幾乎給痛昏了過去。武川又死命地將槍管向陰道的更深處捅去。恭子的身體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過去了。
  這時,武川發現,槍管上已經沾滿了鮮血。恭子的陰道已經被戳破了。
  被強烈的性虐待慾望燒紅了眼睛的武川,此時猛地站了起來,他把沾滿了血的手槍朝地上一扔,彎腰抱起了恭子。他使恭子的下體靠在浴缸邊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頭,往下死命地按去。恭子臉朝下被按進了浴缸的水中。
  恭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嗆醒了,她開始掙扎起來,頭在水中拼命地晃動,水面上也“咕嚕、咕嚕”地冒出了氣泡。武川歪著頭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恭子無法擡起頭來,而下身則緊緊地頂住了恭子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動彈。
  恭子掙扎得更加劇烈了,嘴在水裡發出了混濁的咳嗽聲。武川彎著腰,掐緊恭子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久,恭子的掙扎減弱了,再過了約兩、三分鐘,恭子便完全停止了掙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裡的水中,兩隻腳無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恭子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時,已經失去了人性的武川卻抱住了撅在浴缸邊上的恭子的大屁股,將勃起得老高的陰莖頂了上去。
  恭子的屁股繃得緊緊地,武川無法順利地進入。他用雙手用力地將恭子的屁股溝掰開,將陰莖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武川用盡渾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頂,陰莖硬擠進了恭子尚有點濕潤的肛門中。
  武川抱住恭子的屁股,怪睜著兩眼用力地抽送起來。隨著武川的動作,恭子泡在水中的身體也一動一動的,拍打著浴缸中的水。
  一陣狂抽猛戳之後,武川達到了高潮,溫熱的精液,射進了恭子已經開始變冷了的屁眼之中。
  精疲力竭的武川站在那裡,活像是一個猙獰的魔鬼。
  第八章        掙扎的困獸(上)
  全日本最大的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的高級頭目之一--副會長宮本一治和情婦恭子在一家高級酒店被殺一事,再次震動了松岡市的市民。
  宮本及其情婦恭子雙雙斃命於浴室的浴缸之中。據說,作為宮本情婦的恭子在被溺死之後,還被兇手姦過屍。
  松岡市輿論大嘩,各種新聞媒介詳細地披露了有關此案的發案經過。
  最先發現稻山會副會長宮本和他的情婦恭子被人殺害在浴室中的,是一個名叫三木的“西棕櫚飯店”的五樓服務員。據三木講,他是宮本和恭子所住樓層的服務員,案發當晚的十一時左右,他被一名高大的男子(即兇手)騙開了宮本的房門,接著就被打昏了。當他醒來時,發現副會長宮本和情婦恭子都已經被殺害了。喪魂落魄的服務員三木急忙衝出房間,用樓層的電話報了警。據說,同住在本店但在七層住的稻山會的會長佐藤大作曾企圖阻止報警,但未能來得及。
  松岡警署已經通知佐藤會長不要忙著離開本市,隨時等待警方的傳訊。證人三木還向警方提供了一件至關重要的物證,這就是在臥室床下撿到的。
  物證是一張紙片,三木發現時,是疊在一起的。展開後,發現是一份“刑滿釋放證書”。上面所寫的人名是“武川猛男”。捕前是九州地方松岡市人。
  搜查本部的全體成員立即開足馬力的工作了起來。據估計,古阪夫婦被害一案與宮本及其情婦恭子的被殺,均係同一個人--即武川猛男所為。
  一隊人馬已向松岡市法院奔去。搜查本部的人員向法院緊急申請調閱十年前被法院判刑入獄的武川猛男的檔案卷宗,與此同時,搜查本部還通過傳真,向鳥多市警方和鳥多監獄聯係,要求儘快提供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的有關情況。
  “到底知道你是誰了。”大平一馬警部緊鎖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而這時,武川正駕駛著一輛豐田轎車向佐賀的方向逃竄。
  車是在松岡市的一家汽車旅館的旁邊的停車場偷來的。在鳥多監獄時,武川曾幹過四年修車的活,駕駛各類汽車是沒有問題的。
  從“西棕櫚”飯店溜出來後,武川急急地走了半個小時,在一條叫做“禦河街”的小街上找了一家汽車旅館住下了。他本來打算先睡上一覺後再做下一步打算,但是在洗澡時,武川突然發現自己的“刑滿釋放證書”丟了,同時,猛然想起被塞在宮本臥室床下的那個服務員還活著,頓時,武川在浴室中呆住了。
  雖然說松岡市是一座擁有七、八十萬人口的大城市,要想躲過警方的搜捕還比較容易,但是在“刑滿釋放證書”丟了,而且那個服務員醒後肯定會向警方提供自己相貌特征的情況下,事情可就完全兩樣了。
  現在再回到“西棕櫚”去嗎?根本就不可能。服務員完全有可能醒過來了,再回“西棕櫚”的話,肯定會被當場發現的。武川對自己在殺害了古阪夫婦之後居然還將記錄著自己身份的“刑滿釋放證書”留在身上而感到十分可笑。身份已經暴露了,在松岡市多呆一天,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古阪夫婦被害與宮本和恭子的被害,警方一定會立刻聯係起來。
  武川不再多想,迅速穿好衣服之後,便離開了剛剛租用的房間。
  出了旅館大門,武川悄悄溜到了旁邊的小型停車場。上午十點左右,武川駕駛到了佐賀市。
  一路上還比較順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連交通警也沒來找甚麼麻煩,他可是連駕駛執照都沒有。在進入佐賀市內不久,見到了一個停車場,武川將車子停在那裡就走了。
  現在,武川身上除了揣有十一萬日元(含在宮本房內找到的)外,還有一支瓦爾薩PBK自動手槍,彈夾裡還有六發子彈。這些都是在逃亡中用得著的。當然,還得伺機再弄點錢來。
  武川來到了一家小吃店,一口氣吃了十五個壽司,又喝了一大碗醬湯。他在心中暗自算計,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得趕快離開九州島,潛入本州。
  但在吃完東西之後,他感到人異常地疲倦,於是在走出小吃店後,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準備先睡三、四個小時,再搭乘公共汽車前往本州。
  哪知道這一睡下去便一直未醒,直到店裡的老闆娘進屋來催這位已經超過租房時間的客人時,他才猛地醒過來。一看手錶,已是下午五點半了。該死,睡過頭了。武川大吃一驚,要趕在松岡警方向各地發出通輯令之前渡過津輕海峽,時間已經很緊了。他翻身下床,一把推開床前的老闆娘,飛身向門口衝去。
  在由佐賀開往北九州的汽車上,武川猛男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心裡惴惴不安,他十分擔心北九州的警方已經接到通輯令,在輪渡碼頭和汽車站等地方開始監視過往旅客。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可就休想渡過海峽了。
  這是一輛載客二十四人的中型公共汽車,因為是長途,所以座椅十分舒適,武川一直將臉向著窗外,心裡卻覺得司機開得太慢。
  其實,汽車一直保持著每小時50公裡的速度向前行駛,照此計算,到達福岡市的時間是下午七點鐘左右,抵達終點站的時間為晚上九點半。
  為了打發心中的焦慮,武川向鄰座的一個工人模樣的乘客借了報紙來翻閱,這是一張今天下午的佐賀地方報紙。當他打開報紙頭版開始看時,報紙右下角的一張黑白照片立即映入了他的眼簾。武川頓時呆了,一動不動地。那是一張他的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武川留著披肩的長髮,面孔比現在要年輕得多。旁邊豎著排出的標題是“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殺人潛逃,松岡警方已發出緊急通輯令!”
  通輯令到底發出來了。武川猛男只覺得血往上湧,連呼吸也急促了。這樣看來,北九州市、甚至包括福岡市的警方都已有所準備了。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的計劃落空了。輪渡碼頭、海底隧道火車站肯定已經布滿了北九州市警署的便衣刑警。北九州是不能去了,若到輪渡碼頭門司海底隧道火車站去,他無疑等於自己鑽進了警方佈置的口袋裡。
  武川橫下了心,與其在北九州被警方抓住,不如就在這裡與警方捉迷藏,能多活就多活一天,況且自己手裡還有一支瓦爾薩自動手槍。武川咬著牙根惡狠狠地想道。
  打定主意後,武川低下頭,閉上了眼睛,開始調節著呼吸讓情緒緩和下來。
  司機聚精會神地駕著車,在離福岡市還有十多公裡的時候,突然有位乘客要求停車,說在這裡有些急事要辦,於是就讓他下車了。司機感到有點奇怪,車上的全部十六位乘客買的可都是到終點站北九州的車票呀。但他沒有多想,關上車門後,又繼續朝前開走了。
  武川猛男下車後,站在路邊稍微想了一會兒,便朝來的方向開始走去。
  晚上十點多鐘,由北海道鳥多監獄提供的武川猛男最近的一張照片在九州各地電視臺的晚間新聞節目中播放了。照片上的武川剃著光頭,面無表情,與“西棕櫚”飯店服務員三木描述的相貌完全一致。這張照片是武川出獄前因辦理出獄手續而由監獄方面拍下的,鳥多監獄還同時向松岡警方提供了武川在獄中的有關情況。
  武川入獄以來從表面上看並無不良表現,幹活也比較貌認真,除入獄第一年與外界有過一兩封通信之外,以後與外界就沒有過任何聯係。他為人謹慎,不善言談。當然,他本人在服刑期間到底在想些甚麼,看守是無法知道的。對武川猛男出獄後大開殺戮的行為,獄方表示極為震驚,不明白其動機是甚麼。對最後一點,也正是松岡警方煞費苦心想要明白的事情。
  目前,從武川殺害了宮本(包括其情婦)這一案件推斷,武川的殺人動機有報復的性質。但對古阪夫婦的暴行又該作何解釋呢?僅僅是因為他們住在屬於武川私人財產的住宅裡了嗎?這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今天下午又發現了被人殺害在自己家中的大田夫婦(最先發現大田夫婦被害的是因臨時回家向父母要錢的大田夫婦的兒子)。可以斷定,兇手就是武川,而這一殘忍暴行又作何解釋呢?
  結論似乎只能是武川猛男是一個天生的淫暴邪魔的化身。在獄中的良好表現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假像。濫殺無辜,只能是心理變態,十分殘忍的人才會做得出來的。
  四天內,松岡警署所管轄的範圍內就有六人被殺害,空前的緊張和巨大的憤怒,令搜查本部的每個刑警都像發了瘋似的工作。而松岡市民則被告之,天黑後不要輕易出門,有生人叫門時也不要輕易開門。電視臺的主持人提醒大家報警的電話號碼是“101”。
  大平一馬對武川的行為感到震驚。殺人如麻,且對女人一律是先姦後殺,甚至姦屍。這已屬於頭腦不正常的罪犯所為之事,這類罪犯在犯罪時,是不計半點後果的,只是憑自己的需要。正因如此,這個已被稱為“淫暴惡魔”的武川猛男才是顯得更為可怕。只要一天不將其捉拿住,世上的無辜男女就隨時有慘遭不幸的可能。必須儘快將這個“淫暴惡魔”擒住。在追捕中發現他有拒捕的企圖時,就是將其當場擊斃也是被允許的。
  通輯令已發往全國。為進一步了解武川的有關方面的情況。搜查本部的高橋刑警已前往北海道鳥多監獄。同時,已請求北九州市警署派人密切監視海峽輪渡碼頭和津輕海峽隧道火車站,防止武川潛往本州的大城市。
  我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武川猛男!大平一馬在心中暗暗發誓。
  “稻山會”的佐藤會長,在宮本和恭子被殺後的第三天被松岡市警方允許離開。因為殺害宮本及其情婦的兇手的身份已經查明,並且經過調查,作為“稻山會”的首領的佐藤大作與兇案本身並無牽連的跡象,故會長一行被放行了。
  剛剛回到本市的松岡支部中村組組長中村石吹也到機場為會長等送行。送別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松岡支部的大小頭目都為副會長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地盤內而感到內疚。佐藤會長也對松岡支部負責的保衛工作大為不滿,但臉上並無表露出來,他要中村等人密切注意松岡警方偵破工作的進展情況。
  “別灰心,今後好好幹!”臨別時,會長對大家說道。並且,話裡反而還有安慰的意思。
  在走進機場檢票口時,佐藤回過身來再次微笑著對大家揮了揮手。中村等人也再次向會長鞠躬。
  在到機場的路上,中村與會長佐藤同坐一車,會長知道中村曾做過當年的松岡組組長宮本的助手。一臉橫肉的中村受寵若驚。一路上,會長佐藤只對他一人佈置了一個任務:暗中調查武川殺死宮本的真實原因,得出結果後,由中村直接報告會長。
  其實,中村馬上就能將宮本被殺的原因告訴會長,是因為十年前宮本和自己陷害了武川,讓他白白蹲了十年的監獄,於是武川出獄後便來報復了。但中村不能說。他也永遠不會將真實情況報告給會長。他最終將向會長報告的則是:未能查明,請會長處罰中村。
  中村回到家裡後,坐在椅子裡便開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煙來。很明顯,武川這次出獄後是衝著十年前的那次被騙而來的。當時的主謀是宮本和作為副組長的自己。宮本誑騙武川的目的是為了逃避自己將擔當的刑事責任。而中村參與坑害武川的目的,則是為了得到武川的女友伸子。伸子是一個漂亮、活潑、討男人喜歡的姑娘。
  現在,宮本被殺了。武川接著就會來找自己了。中村在回到松岡市後,被武川出獄後殺人一事嚇得不行,妻子伸子立即向他講了刑滿釋放的武川殺了宮本的事。身為大名鼎鼎的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居然都被武川殺了,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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